是这个扣子解不开。

“我可是从万家杭的仆人的手里把我姐抢走的。万嘉良找不着我。他骗了咱们家,只有我们去找他要我姐,还有他找我们要人的份儿?”娄言山把这个责任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倒是。”胡氏说。

“可是,可是这里面谁吃了亏呢?”娄古兰也开始分析起问题来了,“是万家杭吃了亏。连粉刷房子,娶亲的家伙事儿花了钱,还什么都没有落着。他要找我们要你姐呢?万家杭可是骂名在外,他有钱有势不说,还很做了不少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家可惹不起。”

“万家杭凭什么说我姐是他的人,是他的什么人?是他家的媳妇儿,婚书呢?是他家的使唤丫头,卖身契呢?他拿不出我姐是他家的什么人的证据,凭什么到我家来要人?”娄言山把这些法律关系,分析得清清楚楚。

娄古兰纳了闷儿了:这个大儿子,被河里的水差点儿淹死,念的书忘了。可是,对于人情世故又分析得这样明白,简直在自己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