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

他的呼吸微弱,若不是认真感受,几乎都感觉不到,嘴唇干裂,看来是极度缺水。

环顾四周阿沅在茶壶里倒了一些水,喝了一点在自己口中,扶着他的头,一口一口的喂了进去。

接触到他的嘴唇的时候,她感觉一阵巨大的心酸。这还是她的男人嘛?来的路上和寻找她的途中,也不知受了多少苦,一想到那个巨大的钢锥就那样刺进了他的身体,他的心里就一阵阵抽抽的疼。

抚摸着厚厚的包扎,她的泪水忍不住决堤而出。仿佛自己的怪病痊愈,就是为了能够为他伤心,为他高兴,为他哭,为他笑,一切都是为了他。

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

她坐在床边:“我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我说话。你说,没有我,你会冷,所以我来了,我要和你说说话,”她一边为他把汗水湿透的乱发整理好,一边说“我知道你会来的。即使是我被关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即便是那把刀横在我的脖子上,我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印象,都是你。”

“太子妃姐姐说我不够爱你,我不信。你要早早醒来哦,我还要为你做很多事情。”还调皮的点了点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