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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瑶葭跑了,医婆死了,杨清欢小产的这件事儿,就越发说不清了。可慕容昭却不能当做这件事儿没发生,仍旧去了肃王府。

慕容晋自然满心的怒气和窝囊,听到慕容昭说起昨日的事后,忍不住问慕容昭道:“若是柒柒在我府里小产,你会让我给你怎样的交代?”

慕容昭实在无言以对,若将杨清欢换成了杨柒柒,他心里的怒气和不甘只怕比慕容晋有增无减。慕容昭表情赧然,真挚道:“我实在没有立场让九哥息怒,九哥有多心疼九嫂,我也是一清二楚。这件事儿,到底因为我没能约束好自己府里的人所至……”

慕容晋叹了口气,“你……”他开口将慕容昭的话打断,沉吟着说道:“连着清欢都不止一次的说过,留着阿瑶,迟早是个祸患。可你和柒柒,你们两人是一点儿都不当回事儿!若是早早处置了她,何至于闯出今日的祸患!”

“九哥说的是!”

这时间,门口响起一声清凌凌地女声。杨柒柒穿着一身青灰色素服,未施粉黛的站在门口,脸色憔悴。

慕容昭当即蹙眉,立时起身上前去扶她道:“你天亮才勉强睡着,这会儿又赶过来做什么!”

杨柒柒愧悔地说道:“还不知道五姐如何了,又出了那样的事儿,我哪还有心睡。”她说着,转头向着慕容晋道:“九哥再气,再怒,也容我见一见五姐再来向你们负荆请罪。”

慕容晋起身,没有说话,可那动作,是打算直接引着杨柒柒和慕容昭两人进内室的模样。

杨清欢这会儿正躺在床榻上喝药,杨柒柒进门,一看见杨清欢那憔悴的模样,眼泪先落了下来。杨清欢虚弱地撑起一个微笑,曼声道:“七妹来了,快,快到我跟前儿坐。我现在还不大有力气,坐不起来,不能招呼你。”

杨柒柒闻言,眼泪越发汹涌起来,哭的格外凄惨,哽咽道:“五姐!”

杨清欢眼泪珠子也在眼眶里打转儿,“你哭什么,快别惹我哭了。”

杨柒柒上前,坐到杨清欢的床边,紧紧握着杨清欢的手,道:“五姐,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你!”

杨清欢道:“别说傻话!你又如何能知道!我听说,那脏东西你也吃了不知道多久,你身子可好,有没有伤到?”

杨柒柒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都落在了杨清欢的手背上,“五姐,我真是没脸见你了。出了这样的事儿,实在都怪我,都怪我!”

杨清欢也拉着杨柒柒的手,哭道:“我不怪你,我一点儿都不怪你。说到底,都是我同这个孩子没缘分。”

杨柒柒想起,杨清欢的第一个孩子,并不是在永徽十九年降世的。想起杨清欢后来生了两女两子,当即道:“五姐,你会子孙满堂的,你往后一定会子孙满堂的!”

杨清欢嗤地破涕而笑,道:“那是自然的!我是福泽深厚的人,从鬼门关里让你给拉回来,我就一顺百顺了!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是我自己摔了一跤。这件事儿,咱们就这么过去了。省着传到宫里,皇祖母和母妃大惊小怪不说,还白白的让有心之人给利用了。”

杨柒柒听见杨清欢这样说,感动的是涕泪直流,连着慕容昭也格外动容。

医婆的死,算是慕容昭勉强给了慕容晋一个交代。这件事儿也就算到此为止,慕容晋再也不提,襄王府和肃王府两边就好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同从前一样。

那晚之后,再没有了温瑶葭的下落,她既没去找过卢曦,也没去寻过绿娥,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凭空的在洛阳消失了。连着杨柒柒和慕容昭这么庞大的势力,也没有能找到她。

十月二十三,原本是杨柒柒的生辰。可因着杨清欢还在小月,她也没什么心情做寿。慕容昭知道她一直都沉浸在杨清欢失子里,背着杨柒柒悄悄请了同安长公主和卓莹几个,平时同杨柒柒交好,又有趣善言的人来,也不当是过寿辰,不过是这些人在一起说说话。

杨玉娆还记得杨柒柒的生辰,没听见襄王府有办寿宴的意思,便是带着礼物,来了襄王府,给杨柒柒贺寿。

筵席也不大,设在了花园的听雪轩里。

女人之间的筵席,自免不得要说些闲话。

“可听说了没有?郑国公府要同南康郡王府联姻呢!”

“说是年后的事儿,过完这个年,就要把人送去南康了。”

“南康郡王家的世子,仿佛是个痴傻的吧?”

众人一通议论,最后不仅把目光落在了同安长公主的身上。

“南康郡王也是皇亲国戚,长公主可曾听说过什么。”

同安长公主撇了撇嘴,道:“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南康老郡王带着那个小子来过长安。小时候瞧着是痴痴傻傻的。”

“听说七岁的时候还在尿床呢!”

“这可不是谣传!”同安长公主扬了扬眉梢,道:“我七岁,他九岁的时候我们见过。我当时冲他吼了一声,当时就把他吓得尿了裤子。”同安长公主说到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吃吃的笑了起来。

众人一听这话,都忍不住唏嘘感叹起来,“你说顾韵仪不缺胳膊不少腿的,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家,郑国公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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