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玉抬起头,看着林依依的眼睛,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你我辞职了,也不可能投资移民到新加坡的,毕竟,我们是正处级小领导,最起码也得三年后才能移民。”

“那我们非法移民吧?”林依依赶忙问道,因为,她不想让甄宝玉就这么痛苦不堪下去。

“傻丫头,非法移民是一种罪过,怎么可能那样移民呢?再者,华国也有华国的好处,最起码没有炮火连天的战争呀!”甄宝玉如实说。

林依依点了点头,说:“虽然没有炮火连天的战争,可是,权力斗争也是一种没有硝烟的战争呀!”

林依依倒是说在了甄宝玉的心坎上了,甄宝玉只好说:“我们还是安安稳稳地呆在云溪市得了,你想上班就去上,不想上班可以请长假。”

林依依只好点了点头,继续品尝美食。

最让甄宝玉头疼的是,回到国内,他接下来的业务上面对的就是死对头张啸天,因为,张啸天竟然洗脱了罪名,并没有把公职开除了,这次他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云溪市林业局局长了,这把所有人大吃一惊!

林业局大院里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说,这是上天注定要张啸天回来惩罚甄宝玉的,毕竟,云溪市绿化公司虽然独立了,但是一些业务得与林业局共同开展。

何况,曾经林依依和张啸天差点结婚了,那是家族之间的联姻,却被甄宝玉给破坏了。

张啸天还被甄宝玉的属下姚军和郭忠宇差一点点闹的工作都没有了,可想而知,张啸天把甄宝玉等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碎尸万段了他们。

就算齐泰鸿和张大彪要张啸天去财政局当局长,张啸天都不心甜,就要去林业局当局长,这才有了甄宝玉没办法兼职林业局局长的事情!

林依依一抬头看着又陷入沉思的甄宝玉,低声道:“宝哥哥,你又怎么了?”

甄宝玉摇了摇头,说:“没怎么,好吃吗?”

林依依点了点头,说:“好吃,你难道光喝酒吗?”

甄宝玉说:“我已经吃饱了,你继续,我喝酒。”

林依依微微一笑很倾城,继续开吃,好似胃口大开一般。

此时此刻,坐在某个私家会所里的张啸天,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必须让甄宝玉后悔一辈子招惹了老子,要不是老子非要来林业局当局长,那狗杂种还能兼职林业局局长一职。”

“真的吗?”刘盼盼赶忙问道,毕竟,刘盼盼已经调转枪头对付甄宝玉了,她最早也跟过张啸天。

张啸天一把将刘盼盼拉在了怀里,上手就是一顿乱摸,使得刘盼盼受不了了,两人在茶几上就来了一番别开生面的剧烈运动,使得刘盼盼犹如死掉了一般,奄奄一息。

张啸天也喝大了,拿起一瓶人头马,就往刘盼盼的身体上浇,刘盼盼不得不爬了起来,整个人被酒水湿润了。

刘盼盼走出卫生间后,张啸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刘盼盼不得不给张啸天盖上了外套,独自离开了这里。

外面下着小雨,刘盼盼并没有打雨伞,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甄宝玉来,其实内心深处很难受,毕竟甄宝玉对刘盼盼很好,要不是甄宝玉,刘盼盼早已经锒铛入狱了,还能当林业局副局长吗?

刘盼盼算是甄宝玉的女人里,第一个背叛了甄宝玉,而且给张啸天提供了很多甄宝玉那不为人知的事情。

甄宝玉和林依依吃过晚饭后,离开了帆船酒店,他们漫步在迪拜城的大街小巷,感受着这种难得的陌生感。

林依依挽着甄宝玉的胳膊,呢喃道:“宝哥哥,我们远离了云溪市该多好呀!”

甄宝玉亲了一下林依依的额头,说:“傻丫头,以后不要提及这样的事情了,毕竟我们不可能那么轻轻松松地移民的,再说,李楠和齐泰鸿以及张大彪和邱大志等人,都是死死地盯着我们的,一旦我们移民了,他们很可能也要向上面申请一顶卖国贼的帽子,献给我们呢!”

林依依只好点了点头,说:“这个世道真是没办法说什么了!那个狗杂种张啸天,无恶不作,听说要比那个张啸云都恶毒,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了林业局局长呢?那上面就不看到你做出那么多成绩的份上依然让你兼职林业局局长吗?”

甄宝玉微微一笑,说:“不兼职也能轻松自在,单纯的搞绿化公司的工作,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李楠和齐泰鸿让我搞,我就搞,不让我搞,那么我就独善其身吧!”

林依依点了点头,就在他们其乐融融地漫步之际,从不远处的一个楼顶上,飞来了一颗子弹,显然是要爆头甄宝玉的,然而,不知怎的,阴差阳错,路边的一个便衣警察却中弹死亡,随即引起骚乱,警报声四起,那个狙击手也没有逃出迪拜警察的包围圈,狙击手被打成了马蜂窝。

这着实把甄宝玉和林依依吓得不轻,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张氏家族、张大虎和张啸云以及张啸天来,他们可是恨不得碎尸万段了甄宝玉和林依依。

可是,就算他们心里知道,嘴上还是没有说破,唯恐彼此更加的恐惧。

甄宝玉和林依依立即返回了帆船酒店,依然心有余悸,毕竟,他们看到了那个便衣警察瞬间倒地身亡,而且鲜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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