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家家主方友白竟然是……是归鼎境的修者?这可是纵横一州的大能啊!”

“据说归鼎境的修者,才是真正的修者,各种道法信手拈来,还可凝成归鼎境的一种大神通,不再是太元境的小神通了,碾压低阶修者,如碾死蝼蚁!“

“没听叶玄这绝世天骄说吗?这方友白不是归鼎境,而是半步归鼎境,到了即将突破的边缘。”

“半步归鼎境,可惜,虽然可以碾压一般的太元境修者,但对上叶玄这少年妖孽,只怕胜算不高。”

“难怪这方友白如此隐忍,昨晚方家庄被叶玄杀了个鸡犬不宁,方家后辈死了一个不说,还有三位太元境方家长老也被叶玄斩杀,就为了日后突破至归鼎境,再报这血海深仇!”

“这方家家主的城府还真是深如海啊,昨夜直接在叶玄面前认怂,就差没有跪舔了,先前还和叶玄谈笑风生,隐忍到这等境地,还真是一号人物。”

“接下来会如何,真是好生期待啊!”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们大饱眼福,又看一场旷世大战,妖孽天骄恶战半步归鼎,估计最后是叶玄惨胜,毕竟他手上有两件法器,一攻一防,加上他本身就战力惊天,不输半步归鼎境的修者。”

“没错,我也看好叶玄,这少年,太妖孽了,我凉州出了这等天骄,日后必然杀出青域,名扬一界!“

……

围观的修者们虽然在高谈阔论,但却无人敢靠近这二人十米范围,毕竟一旦爆发恶战,必然殃及池鱼。

叶玄身上的可怖气息倏地又消散不见,对方友白的杀机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

“半步归鼎境,太弱,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杀你虽然不是几招的事,但也撑不了多少时候。“叶玄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神十分寂寥。

“没错,现在的我,还未彻底跨入归鼎境,否则,怎么会容你如此猖狂。“方友白见最后遮掩的面纱也已经撕破,眼眸中凶光毕露。

“凉州毕竟弹丸之地,竟然没有一个对手,可以和我酣战一场,可惜,可悲,可叹!“叶玄此刻,望都没有再望方友白一眼,赫然转身离去。

“叶玄,你不是要战吗?为何要走?“方友白无比纳闷的问道。

自己的修为已然展露出来,还是被叶玄逼的,方友白有些迷惑,这家伙不是要将自己杀之而后快吗?怎么,又突然要走呢?

“现在杀你,如屠猪狗,无趣!半月之后,我从御火宫归来,与你在西凉关一战,那时你必已晋阶。踏着归鼎境修者的尸体,出凉州,入中州,方是我叶玄本色!“

声音远远传来,叶玄已然到了望江楼下,一人,一枪,一战宠,飘然远去。

左琴赶紧与梦秋月告别,飞似的跟了出去,还有那凉州三少,也跑得比兔子还开,毕竟还待在这望江楼,他们三兄弟只怕会被方家的修者活活给打死。

叶玄这番话,几乎让方友白的道心直接破裂,杀他如屠猪狗,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还是当众这般说。

最让方友白不能接受的是,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他能留下这条性命,都是叶玄可怜他,放他一马,而他偏偏也无法辩驳,因为他从头到尾,就被叶玄的气势所压,没有一战,放手一搏。

隐忍多年,韬光养晦,只为成为归鼎境的修者大能,镇压凉州。

可是,如今自己这半步归鼎境的方家家主,却被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所压,所辱,四周的眼神也尽是质疑与轻蔑,无一人对自己投来崇敬的眼神,甚至自己的儿子方震天也一脸愤恨与不解,似乎在怪自己有这等修为,为何不浴血一战,扬方家威名。

方友白心中的苦,又有谁人知,半步归鼎境,听起来很是威猛,其实说到底还是太元境罢了,一日不入归鼎境,在叶玄面前便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别说那帝龙玺的当空碾压,便是那长枪苍龙的绝招,都难以抵挡。

凡体境大圆满,还有虚空挪移数十米,辅以真体境四重天的肉身极限杀力,太元境修者被叶玄近身,根本就是一枪捅死一个,两枪扎死一对。

作为方家的家主,方友白可是有自知之明,直到此刻,依旧还是在隐忍,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理会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儿子方震天,直接飞遁而去。

只有十五天,闭关冲击归鼎境,到时决战西凉关,以叶玄之血,祭奠方家英魂,列祖列宗,夺那帝龙玺,方家,必为凉州的一世皇朝,一统天下。

御火宫,位于凉州楠城郊外的一座火山上,叶玄等人离开凉城后直奔楠城,但中途也不得不在一些地方停留休息,此刻他们便聚在柳城的一家客栈中,用着晚膳。

对叶玄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休息,任何时候都可以闭目养神,炼精化气。

但猪头等三人却是凡体境修者,哪里吃过这等苦,没日没夜的赶路,都快累趴下了,而左琴也未突破至真体境,同样体力不济。

加上萌宝一路上愁眉苦脸,总是摸着瘪瘪的肚子,装可怜,在叶玄的首肯下,这才没有过柳城而不入,总算进了一家客栈,准备大吃大喝一番。

“掌柜的,来一壶烧酒,切十斤牛肉,十张面饼!“猪头一坐下,便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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