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邪帝感觉身筋骨被一股奇异的力道压迫着,已经开始寸寸碎裂,那种骨髓深处的痛楚让他也不禁额头冒汗,而元神中的元神之力更是无法运转,当下惶恐万分,大声问道。

“我叫小乔。”小乔笑眯眯的道。

“我叫叶玄。”叶玄也答了一句。

“小乔,叶玄?”邪帝一头雾水,从来没听过天仙界有这么两位绝世高手。

金光寺的主持则身微微一颤,战战兢兢的念叨道:“铜雀春深锁二乔!你是小乔……”

“你话太多了!”小乔一脸杀气,手一扬,金光寺的主持直接魂飞魄散,神魂俱灭。

叶玄一脸愕然的看着小乔,不明白小乔为何如此恼怒,不由得想起了金光寺方丈临死前说的那句诗,其中必然有所玄机奥妙,甚至关乎小乔的身世。

叶玄还没开口询问,却见小乔的目光森然望来,冰冷万分的说道:“别问我一些你不该问的事,你若问了,我们缘分就尽了,甚至我走之前会杀了你。”

叶玄噤若寒蝉,再没吭声,然后看着小乔将那邪帝蹂躏得生不如死,最后抛到一荒山野岭,才算收手。

“铜雀春深锁二乔!你是小乔?这么说来,除了小乔之外,还有一个大乔,这大乔不知道是小乔的姐姐还是哥哥?”叶玄看着盛怒下的小乔,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戒律堂,乃是给不遵守佛门清规的僧人处以各种刑罚之殿堂,每日虐杀为乐的戒律大师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被绑在那铜柱上,看着下方的篝火将铜柱渐渐的烧红,炙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可以想象半晌后自己只怕会如同烤羊一般的被烤熟,甚至烧焦。

“两位仙长饶命,饶命,贫僧戒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起初戒律大师还以为靠着自己的佛门神通,应该可以将痛苦转嫁,不会有任何感觉,岂料被小乔一施法,感官敏锐百倍,哪怕被轻轻触碰一下,都犹如刀割,手脚接触铜柱的肌体已经发出阵阵的焦臭之味,由不得他不求饶。

“急什么啊,开始问你还视死如归,说是肉身和灵魂都献给了佛祖,绝对不会出卖佛门,不会泄露一切关于西方极乐世界的事,再熬熬吧,差不多就死了,也许就能见到佛祖。”

叶玄笑眯眯的在这位戒律大师的面上拍了几下,犹如清风拂面。

戒律大师正准备继续求饶,突然发现身体的确不怎么痛了,肌体都烧成了焦碳,自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正纳闷着是否要继续求饶,还是死撑着,戒律大师感觉体内的鲜血都仿佛要沸腾了,那火焰之力竟然直接透入了骨髓之中,将鲜血点燃,整个人呼出的气,都是火焰一般,肉身已经要被煮熟了,甚至鼻子都闻到了一阵奇异而让人作呕的肉香。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快放我下来,两位大仙!”戒律大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无一丝一毫的得道高僧的风范,也无昔日给那些违规的僧人施刑时的冷面。

“将这位戒律大师放下来吧,都快熟了,真可怜,佛门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要效仿一番嘛,叶玄,你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在一旁看热闹还算了,竟然还添柴加火,将这么一位佛门得道高僧当成烤羊了,这怎么行,在我的印象中,这位大师膘肥体壮,怎么也是烤猪啊!”小乔显然对佛门没有什么好感,即便是这位戒律大师,也是一阵冷嘲热讽,毫不留情。

看着小乔那双手叉腰指手画脚的模样,叶玄感觉似曾相识,似乎在很久以前,修真界时,初遇那些妻妾时,她们都有这等刁蛮的表情。

想到这里,叶玄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因为叶玄知道自己的本心,随着道行的不断提升,眼界的不断开阔,对她们的依恋及爱意似乎也随之淡薄不少,而对这高深莫测的小乔则好感倍增,莫非是大道与大道之间的那种奇异的吸引力?

小乔见叶玄一脸痴迷的看着自己,忘了将这位戒律大师解救下来,不由得轻咬着嘴唇,骂咧道:“待会再看不行啊?这唯一的活口快被烧死了,真想吃烤猪啊!”

叶玄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将那戒律大师解救下来,平放在地上,却发现这位大师赫然已经被烤的晕死过去,整个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肉香,显然真的被烤了个半熟,再过半晌,只怕真变成了烤羊了。

小乔一扬手,一道冰箭在空中碎裂,化作漫天冰珠落在戒律大师的身上,让其恢复身体活力的同时,还将那表层的焦碳给抚平。

戒律大师幽幽醒转,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回归佛祖的怀抱,还在人间,当下便起身,一脸宝相*的道:“施主们杀我,又救我,可谓两不相欠,此刻你们要问些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不为报恩,只为相遇是缘。

分手也是缘,缘起缘灭,聚散两依依,我看两位施主虽不是善男信女,眉头隐约血光跳跃,最后还是忍不住奉劝一句,苦海无边,回头也看不到岸,所以便要学会游水之术,不过即便会了,也要小心,善水者溺于水,肉身如舟,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叶玄与小乔起初还安下心来听这位戒律大师的这番所谓的佛语楔子,但岂料这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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