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嘴里“愤愤”的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没钱!”
“芯姐,你可违规了哟!按照店里面的惩罚条例,你是要被罚款的哟!”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田芯,王勃没有丝毫的害怕,仿佛在看一条被关在了笼中的母老虎。
“啊――”田芯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下来。
王勃也不解释,直接从田芯的手里扯过鸭舌帽,理了理,然后一下扣在了田芯的头顶上,右手不期然的一挑田芯耳边的头发,一个有着完美轮廓的耳朵便再次出现在了王勃的眼前,尽管只有不到一秒钟的一闪现,却也足以让他**不已。
田芯知道自己又中了这小鬼的招,但这次却没生气了。这小鬼就如同她的克星,自己的反应越是激烈,他反而会越觉得爽快。看着双目放光的王勃,田芯面无表情的道:“你讲完没有?讲完了我要出去做事去了。”
“咳咳!”王勃收回了刚才那副色授魂与的猪哥相,假咳两声,说,“还没呢。OK,刚才说完了着装,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接人待物方面的一些原则和技巧……”
半个小时后,田芯逃也般的离开了王勃,第一件事就跑去找关萍,问她上班的第一天是不是也被这小鬼想法设法的折磨来着。
“没啊,勃儿就是在工作间隙提醒了我几句。”关萍如实的回答,对于两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情。
“王勃――”田芯咬牙切齿的喊着王勃的名字,利剑一般的目光射向王勃所在的方向,却发现那儿哪里还有那家伙的鬼影子,早不见人了。
就如同他当初观察钟晓敏,关萍一样,整个上午,王勃一边忙着收银,一边忙里偷闲的用余光瞟着新人田芯,在心中给她打着分数。
或许是从来没做过什么家务活的缘故,跟差不多一上来就可以上手的小舅母、关萍比起来,新来的田芯却要笨拙得多。关萍和小舅母端米粉是一手一碗,且大步向前;田芯却只能一次一碗,如同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小心翼翼的踩着小碎步向前。收拾一张桌子的碗筷并将整张桌子打整出来,前者大概只要十几二十秒就完成了;轮到田芯的时候,一分钟过后,都还能看到她在那里辛苦的抹着桌子。至于工作中的其他小细节,小错误,那就更多了。比如端米粉时将碗里的汤汁撒出来啦,擦桌子时将桌上的垃圾扫到客人的衣服上啦,诸如此类,不一而足,直看得王勃摇头不已,很有一种叫田芯靠边站,自己亲自动手的冲动。
幸好田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即便犯了些小错,一般的食客也不会怪她。
王勃当然不会去帮田芯,更不会给她调整岗位。一来他要考虑到员工之间的公平,二来也算是对她心性的一种考验。关萍和田芯算是他非常好看的员工,是他准备以后当成自己的班底来培养的。如何最快的了解一个人的人品和心性?简单!对王勃而言就是将他扔进劳动人民的大熔炉中熔炼一番,是人才还是庸才,是偷奸耍滑之辈还是踏实肯干,很快就看出来了。
同甘共苦,苦都不肯一起共,你又怎么能奢望他能跟你一起享受甘甜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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