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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王勃,正裹着被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懒觉,客厅的电话忽然像警报器一样的响了起来,将他从香甜的梦想中吵醒。王勃在钻出被窝,冒着冬日的严寒起身去客厅接电话和不管不顾,继续闷头睡大觉间犹疑,他的犹疑还没有结果,响了约莫三四十秒的铃声便戛然而止。

王勃心头松了口气,一蜷身,一闭眼,打算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美梦。

然而,没过两分钟,电话铃又响起起来。王勃故技重施,继续不理。可这次的电话铃,像打定主意要和他作对似的,一直“滴铃铃”响个不停。王勃叹口气,同时担心真有人找他,迅速的将床头的睡衣穿好,打开卧室门,三五两步蹿到客厅的电话机旁。

“喂,哪位啊?”王勃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

“懒鬼,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咯咯咯咯――”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刚一说完,便先自个儿先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梁娅!

王勃的睡意顿时一空,换上了兴致勃勃的异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噢,那你是不欢迎我给你打电话了?我干脆挂了吧。”另一头的梁娅撒娇说。

“别啊!千万别!”王勃大叫,“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有多欢喜呢!刚才还是睡眼惺忪,瞌睡兮兮,现在瞌睡没了!”王勃干脆将电话机抱在怀中,踢掉脚上的拖鞋,盘腿坐在****姐姐曾萍披了一层绒毛垫的皮沙发上。打算来煲个长长的电话粥了。

“你真还在睡觉啊?都快九点了诶!你好懒哦!嘻嘻!”梁娅嘻嘻一笑的说。

抱着电话的王勃完能够想象此时对方那种皱着鼻子,撅着小嘴的表情,心头顿时流过一阵温馨和暖意。“教育专家经常在报纸上呼吁要学生注意劳逸结合。我这不是从善如流嘛。”

“专家只是喊大家学习的时候注意劳逸结合,可没喊你睡懒觉哈!”

“呃。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嘛。劳逸结合对我来说就是星期天睡个懒觉。对了,小娅,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叔叔,阿姨没在家?”王勃有些好奇的问。两人虽然早就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但平时打电话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王勃当然无所谓,主要是担心女朋友那里,害怕自己打过去接电话的不是女友。而是对方的父母。梁娅曾多次说过,他父母,尤其是父亲绝对是严厉禁止她耍朋友的。王勃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不会自投罗网,让未来的老丈人抓把柄,怀疑自己的女儿了。两人之间如果有紧急的事情需要联络,通常都是找第三方转述,比如梁娅的同桌芦苇。而梁娅,当有父母在家的时候,她也是不敢打电话找王勃的。担心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我妈上班去了。我爸在上厕所。人家是偷着给你打的呢。”另一头的梁娅说。

梁娅一说,王勃的脑海顿时浮现出梁经权一手拿书,一手蹲茅厕使劲憋的形象。心头不由一阵恶寒。

“噢!”王勃噢了声,赶紧在脑海中挥去老丈人在脑海中的形象,略带兴奋的问,“小娅,今天有机会出来嘛?”

上次得知王勃在自己家里亲在下厨招待了他同桌廖小清后,有些吃醋的梁娅就对王勃说星期天的时候她想办法到他这里来。可惜星期天还没到,梁娅就得到了家里周末要去走亲戚的消息,来他家吃大餐的事只好泡汤。梁娅无不遗憾的说只有等下周,看有没有机会了。

“不知道呢!我爸如果没事儿。通常都呆在家里的。”

“可以找个借口嘛。就说和芦苇逛街?”王勃不死心的帮着出主意。

“下午英语沙龙就是找的这个借口啊!提前用了,下午就出不来了。”梁娅怏怏的说。

王勃终于彻底死心!

“唉。好希望你爸上一天的厕所哦!”王勃叹口气,不无遗憾的说。

“坏蛋!可不许你这么说我爸!”梁娅娇嗔的说。

“口误口误!”王勃赶紧道歉。

“……”

两人煲了约莫十来分钟的电话粥。另外一头的梁娅突然给王勃说了句拜拜,说他父亲出来了,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王勃看着响着忙音的话筒,一阵无语,对那个把女儿管得死死,犹如看犯人一样的“老丈人”的“愤恨”,无形中又加深了一层!

万恶的独/裁/者!

和女友的一通电话,让王勃彻底清醒。他开始穿衣洗漱,然后打算去自家米粉店吃了早餐后就去图书馆,利用图书馆的资料将还剩了一个尾巴的《朝闻道》彻底写完。

“哼,老丈人,你不让老子见你的女儿,老子去见你老婆去!”在厕所用牙刷对着镜子刷牙的王勃一脸扭曲,恶狠狠的道。

想着待会儿就要见到那个一连三次,都未能见到的“丈母娘”,毫没来由的,王勃竟然感到有些兴奋,十分期待对方读了自己“呕心沥血”,集中了两个头脑的智慧后挥毫写就的“突破性大作”将会有何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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