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占便宜。王勃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一挥手,直接说准了。
见王勃同意,两女立刻开始穿戴起来,发卡,皮筋,已经退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都戴上了。
如此还没完,又匆匆的跑下床,出了卧室。几分钟后,两女再次回来,形象却是大变,只见,两女的头发上像绿/教妇女一样缠着毛巾,肩膀上披着浴巾,就连梳子,都被两女当成了“一件衣服”别在了头上,看得王勃目瞪口呆,心道,作弊也不能这样啊!
王勃身上连内/裤都才只有“三件衣服”,担心运气不好,两三把牌就没了,也跟着下床回卧室加码,戴了顶帽子,穿了双袜子,这才施施然一脸神气的返回两女所睡的寝室。
两女看到王勃又是戴帽,又是穿袜,连说不依,说这是他的主场,他的优势太大了。她们也得穿两双袜子那才公平。
不得已,王勃只得扔出四双新袜子借两女穿上。
各种规矩讲定,斗地主正式开始。
“斗地主”对王勃来说算是他玩得最溜的一款纸牌游戏,对两女而言却是仅仅处于会玩的阶段,双方之间的技术差距,基本上是小学生和中学生的差别。不过,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比两女少了很多,王勃也不敢放水,一上来便集中精神,力以赴。
于是,随着他一个又一个的炸弹,梁娅首当其冲,头上的梳子,毛巾,浴巾,头发上绑的橡皮筋,左手腕的手表,脚上的两双袜子……一一的离她而去,很快便回到作弊之前的状态,身上下,只剩下“四件套“――T恤和女式短裤,以及掩映在T恤和短裤内的看不见的小罩罩和小******钟嘉慧的情况也差不多,唯一比梁娅好点的就是脚上多了一双王勃的袜子。
“什么烂牌呀!今天晚上太倒霉了,就没有拿到一副好牌!”又一次抓起牌后,梁娅直接成了一副苦瓜脸。
“我也差不多呢,小娅。手上的牌也是稀巴烂!今天晚上就看到小勃赢了。”钟嘉慧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哼!小勃,你怎么老是赢啊?老实讲,你是不是趁我和嘉慧不注意的时候作弊来着?”梁娅哼了哼,盯着王勃的眼睛。
王勃马上大叫冤枉:“怎么可能啊?在你们两个比鬼都还精的人的监视下,我要是还能作弊成功,我还读什么书啊?去澳门当赌神得了。运气!哈哈,今天晚上纯粹是运气哈!3,4,5,6,7,8,9,10,J,Q,K,11张连子,你们吃不吃?不吃的话,俺又要‘春天’了哈!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拿了一手好牌的王勃嘻嘻哈哈,得意非凡,开心的唱起了幼儿园老师曾经教的儿歌。
“11张连子,吃屁啊吃!吃不起!”梁娅懊恼的说,听王勃说又要“春天”了,直接把手里的牌合了起来。
“我也吃不起!”钟嘉慧也苦着脸摇头。
“那三个A你们也吃不起了,一对2你们也吃不起咯,一对大小鬼更吃不起咯,最后一对8结牌……哈哈,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一对鬼加春天,两炸,四根火柴,我来看看你俩的火柴够不够。嘉慧,1,2,3,你只有三根;小娅,1,2,你只有两根。你两都不够筹码了,脱脱脱,赶紧的!”王勃一边急切的催促两女赶紧脱衣服兑现赌注,一边目不转睛,盯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钟嘉慧脱掉了脚上的袜子,露出了一副白嫩的小脚板。
梁娅则开始为难起来。
“可不可以赊账啊?”女孩咬着嘴唇,一脸讨好的看着王勃。
“NONONO!嘿嘿,本店利微,概不赊账!”王勃嘿嘿摇头,一脸******目光直盯着女孩的胸前不放。
“你一个人说话不算,还要看嘉慧的呢。嘉慧,你让我赊一次账吧,好嘛?你下次如果输了,我也让你赊账,行不行?”梁娅扯了扯钟嘉慧外面的体恤衫,哀求。
“喂喂喂,小娅,赢家是我好吧?干嘉慧什么事?”王勃不干了,开始抗议。
“抗议无效!现在是民//主社会,少数服从多数!”梁娅不理王勃的抗议,只是去求钟嘉慧。
钟嘉慧为难起来,一边是梁娅的哀求,另一边是王勃吹胡子瞪眼的无声威胁,让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我弃权!”钟嘉慧无奈,最后干脆举手,弄了个谁也不得罪的折中之法。
“哈哈哈……”王勃哈哈大笑,乐得直拍床单,“干得好,嘉慧!你可以代表我国去联合国开大会了。那帮人的作用也就是弃权了。小娅,愿赌服输,赶紧的,别磨蹭。”
“钟嘉慧,你――”梁娅没想到钟嘉慧关键时候竟然会“背叛”自己,气得“浑身发抖”,眼珠乱转。王勃一看梁娅的眼神,就知道事情要遭。
果不其然,他还来不及阻止,梁娅突然伸手,将王勃洗好准备下一局的牌以及他自己面前那堆堆成了小山一样的火柴棍伸手一拂,顿时,牌啊,火柴啊,便犹如天女散花,四处飞舞。“不玩啦不玩啦!你俩合起来整我一个!睡觉了睡觉了。”梁娅大声嚷嚷,迅速的拉开被子,朝床上一趟,很快将自己裹进了毛巾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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