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多了一对捷足先登的男女。两人慌慌张张,看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闪,尤其是那个圆脸女人,脸红筋涨,像猴子屁股一样,额头和耳边还带着一丝丝汗迹。
同道中人啊,真是男人所想略同!王勃心头暗乐,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朝两人身上瞟来瞟去,最后开口说:“兄弟,这上面安逸噻?”
“啊,安逸?啥子安逸?”男人还处在差点被人撞破的惊慌中,不明所以,女人却听明白了王勃的意思,羞得恨不得从旁边的栏杆跳下去,扯着男人的胳膊说:“走啦!
“现在就走?再耍哈儿嘛,艳艳,都没耍好久,四块钱就没了,好不划算哦!”男人还不太想离开。刚才他和自己的女人办事只办了一分钟,船儿刚刚入港,就被“蹬蹬蹬”的爬楼声惊醒,大骇,赶紧退了出来,忙不迭的提裤子系皮带,连清洁都来不急做,就慌慌张张的拉着女人从照壁后绕出来。他见来者只有一个人,估计以前没来过,是第一次爬上来看稀奇的,这种人呆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走人。对方一走,自己便又可以跟女友“重续前缘”,“重温旧梦”了。
“谢小东,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名叫“艳艳”的女人躲了躲脚,扔下她嘴里的“谢小东”,转身“咚咚咚”匆匆的下了楼。下楼之前,还狠狠的瞪了王勃一眼,王勃恶作剧的朝对方眨了眨眼,回了个美式军力。
男人见女人下了楼,没办法,也只有跟着下楼,嘴里还一直咕哝着什么“不划算”之类的话,直到他下到四楼,见又有人上楼后,这才彻底死心。
“你笑啥子?吃了笑和尚的尿吗?”爬上顶楼的梁娅和钟嘉慧看到王勃倚靠在栏杆上哈哈直乐,好奇的问道。
“你……你们真……真想知道?”王勃居高临下的看着刚才那对一走下青雀塔后,女人便像风火轮一样舞起双手,劈头盖脸朝男人打,男人则抱头鼠窜的男女,差点笑茬了气。
“讨厌,还装神弄鬼的,你到底笑啥子嘛?”王勃那副气绝的样子让梁娅心头的好奇心不停的攀升,娇媚的嗔道,一旁的钟嘉慧也让他快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儿。
“附耳过来!”王勃朝女孩招了招手。
“~!@#$%^……”他三五两句讲了他如何撞破那对男女的好事,男人如何被女人打骂,还没讲完,就被面红耳赤的梁娅捶了好几下:“王勃,你真的讨厌死了!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不说,还问人家安逸不安逸,你这么怎么缺德啊?”
钟嘉慧心头的好奇心被挑到了顶点,急忙问梁娅啥事。梁娅不好意思直说,脸红筋涨的拉着钟嘉慧的手走到一边,学着王勃,小声的耳语,十几秒后,钟嘉慧白皙的脸蛋也跟梁娅一样,瞬时一片通红。红着脸的钟嘉慧和梁娅一起,叽叽喳喳的讨伐起他这个恶作剧的缺德鬼来!
三人就此一阵打闹跟嬉笑。期间,钟嘉慧还是有些不信,以为是王勃编出来逗她们开心的故事。王勃说,他上来的时候,那两口子慌慌张张的正从照壁后绕出来,女人的脸更是红得犹如猴子屁股,一看就是一副“偷吃不成被人逮”的模样。
梁娅倒是深信不疑,因为两年前她和王勃耍朋友的时候,第一次被王勃领着去一个对方嘴里的可以放心幽会的窝子时,偏巧不巧的就碰到了类似的场景,她俩不小心弄出的响动“吓死”了一对准备野//合的野鸳鸯。对了,那野鸳鸯的名字一个叫闫清风,一个叫萱萱,她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王勃绘声绘色的讲述让现场的气氛很快变得暧昧起来,两个女孩脸上的红晕不减,一边骂着他讨厌,一边又露出好奇,想听他说更多,更细的神色。
“嘿嘿,小娅,嘉慧,走,我领你们去实地考察一下,参观参观那两口子战斗过的地方。”王勃嘿嘿一笑,眼珠一转,冲两女说。
“不去!我才不去!”梁娅红着脸说。
“我也不去!”钟嘉慧同样小脸红红,目光躲闪,不敢看王勃的眼睛。两人对他的“兴趣爱好”已经深有体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如果现在是在家里,锁着门,两人倒不介意当个听话的乖乖女,任他施为,跟他胡天胡地一番;现在却是光天化日,而且还是在随时有人上来游玩的塔顶,两女却不敢任意妄为,跟着男友一起胡天胡地了。
然而,现在的王勃已然兴起,而且还为此关了手机,哪里能让两女如愿?他开始用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积极的做起两个女孩的工作,手上也不闲着,不停的在两女身上动手动脚,瓦解着两人的理智和意志。
十分钟后,王勃一手一个,牵着两个满面通红,一脸春意的女孩走进了照壁后的小阁楼。
“不要嘛,小勃,万一……万一有人上来怎么办?”梁娅期期艾艾的说。
“这段时间本来就没什么人逛公园,更别说来登青雀塔了。”王勃安慰道。
“但是万一呢?刚才还不是有人?”钟嘉慧插言道。
“嘿嘿,有人也不怕,我耳朵尖着呢,到时我们提前结束就好。”王勃嘿嘿一笑。
“可是……可是万一……万一下面那个卖票的听见怎么办?”梁娅跺着脚。
“听不见,这么高,还有这么多楼板隔着,哪里听得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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