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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得意间,突听外面有人敲门,三人顿时一愣,韩琳和廖小清面面相觑,随后犹如猫洗脸,三五两把的将脸的纸条扯了下来。品书网

王**身去开门,却是一个年轻的女乘务员,说是查票。

“好的,你等一下哈。”王勃对走进来的乘务员说,回头冲两女喊道,“赶紧把你俩的票拿出来,查票了。”

三人拿出红色的票和身份证交给乘务员。年轻的乘务员低头瞅了瞅,很快眼睛一亮,目光来回在王勃和他的身份证瞟来瞟去。

“请问,您……您是大明星王勃王子安?”女乘务员面色放光,一脸激动的问。

“呵呵,同名同名!只是长得像。大明星都是飞机来飞机去,你看粉丝狗仔队围堵大明星都是在机场,谁跑火车站去堵大明星了?”王勃笑了笑,一脸镇定的说,心头却有些紧张,暗怪自己开门的时候没把眼镜和帽子戴。

听王勃这么一说,女乘务员也有些释然了,心想,那王勃据说都是亿万富豪了,却跑来搭火车,实在是有些过于天方夜谭。不过这个同样叫王勃的年轻人跟那报纸的王勃长得也实在是太像了,他说自己是王勃王子安估计都有人信。

乘务员将身份证和票还给王勃,又微笑着对三人说了句打扰了,祝他们旅途愉快后,便离开了。

对方刚一离开,王勃立刻关门,并了反锁。

“咋办,王勃?我感觉那乘务员可能认出你了。”廖小清有些担心的说。

“是啊!我看见她盯着你和你的身份证看了好几眼。同名同姓,样子像,而且你身份证的地址也随你考C外迁移到C外了吧?天下哪有这么多巧合?她如果真是你粉丝的话,肯定会认为你是王子安!”韩琳则开始分析。

“唉,算了,认出来认出来吧,她又不会咬我两口,至多找我过来签个名。不过下次有谁敲门你俩来开,免得暴露了俺的真身。”王勃摇了摇头说。

听到还可能有人敲门,两人又吃了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查过票了嘛?难道还要查票?

“查票倒不会查票。不过这火车走走停停,随时有人有人下,谁知道下一站会不会有软卧乘客来而且正好被分到我们这一个包厢?”王勃耸了耸肩膀,解释道,看到两女的脸已经变得干干净净,立刻不依,嚷着要重新给两女贴被她们拔掉的纸条。

两个女生哪里肯,只是说一切归零,重新来,坚决不让他重贴。王勃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被这查票的一打扰,王勃的好运似乎到了头,接下来的好几盘,他一盘都没有赢过,轮流被好运连连的廖小清和韩琳虐,没过多久,脸,额,下巴,到处贴满了纸条,很开变成了一只人形白头翁,把两女看得哈哈大乐。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运行,晚快八点的时候,遂宁站到了,担心有人进来撞见三人的“幼稚行为”,三人便暂时结束了牌局。廖小清拿出三张湿纸巾一人分了一张让大家擦脸。王勃看了眼手里的湿纸巾,笑着道:

“你俩间接在我脸吻了这么多次,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擦,要不,干脆留着明天早洗脸的时候擦得了?”

“切,你恶心不王勃?”

“你爱擦不擦,我们才不管呢!”

火车在遂宁停了12分钟。第一次经历停站的两女出了门,去到过道,想看看遂宁站是什么样子,不过很快回来了,说没什么看头,除了小一点,跟始发站没什么区别。

三人一直等,或者一直在心头暗暗的祈祷,希望别有人进他们的软卧车厢,进了也别来他们的包厢。大概是三人的祈祷生了效,一直到火车重新开动,也没听到敲门声,三人便松了口气。

火车继续开,他们也继续打牌。

重新开打的王勃也没时来运转,霉运依旧,一直是输多赢少。他很快发现了猫腻,原来,两女一直在偷偷的相互看牌。

“好家伙,原来你们两个合伙作弊呢!我说嘛,我怎么老是输。不行不行,玲子,小清,你俩得分开,不能让你俩呆一起。你们哪个过来,坐我这边。”王勃当即大叫,不干。

“谁作弊了?”

“是!自己手气撇怪我们!”

两个女孩开始耍赖,死不承认,但发红的脸蛋却出卖了她们。

王勃哈哈一乐,说前面的事情算他失察,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两女合谋必须破产,两女必须分开,不然这地主不斗也罢。

两个女孩依然愤愤不平的否认自己的作弊行为,将其归咎到王勃自己的运气面,但是被王勃当场揭穿,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同意分开,只是在谁过来,跟王勃坐一张床的时候较有分歧,都怂恿对方过来挨着他。

最后,还是胆子较大的韩琳跳下床,走到王勃的旁边一屁股坐下。不过韩琳并没有像王勃和廖小清一样脱鞋床去打盘腿,只是坐在下铺的床沿。

牌局继续,坐了好一阵的王勃感觉自己的腰有点酸,便在自己的后背塞了个枕头背靠床头的躺了下来。

杜绝了作弊的行为后,接下来的三人,便都有输有赢。

“快点贴啊,那么墨迹干嘛?”一次输赢过后,韩琳弯腰将自己的脸伸到王勃的跟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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