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勃拿着软纸帮张馨月擦着脸上的汗,才擦了两下,便看到张馨月像苹果一样的脸慢慢的从青苹果变成了红富士,两腮,耳畔和下巴红艳艳的,犹如刷了一层血。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太过轻佻和暧日未了。但现在马上停下来也有点不妥,显得太过刻意。他便只好将错就错,一错到底了。
当王勃拿软纸朝自己脸上擦的时候,张馨月一呆,完是措手不及。她本能的想偏过头去,但浑身上下却一齐僵硬,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然后,很快的,她感觉自己的脸开始泛红,心跳在无形中开始加快。
“没什么,没什么!小勃只是见我双手不空,所以才帮我擦汗的。”张馨月在心头自我安慰说,“而且,他本来就是一个绅士嘛,对身边的女孩儿都很好,亲密无间。所以,你千万别想歪了!”她在心头替王勃的行为找着借口。
几秒钟后,王勃将湿湿的,沾满汗水的软纸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笑着说:“师姐,下次别这么急了哈!”
“也……也不怎么急。”张馨月红着脸说,然后又小声的加了一句,“谢谢。”,随后,便把买的卤菜和啤酒搁在茶几上,让王勃稍等,她去厨房取碗和筷子。
张馨月去而复返,拿了三个盘子,一个碗和一双筷子,把几样卤菜装盘,然后把碗筷摆在王勃的跟前。最后,张馨月从七八罐啤酒中取出一罐,用软纸把罐口擦了擦,掀掉铝环,把开罐的,冒着泡沫的啤酒罐放在王勃的碗边。
这些事情,她们几个女孩在王勃的公寓经常做,做得迅速且熟练。
王勃见对方只拿着一双筷子,开始劝说:“师姐,你买了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嘛?你也吃点吧。”
“你吃吧,小勃。我……我吃了晚饭的。”张馨月下意识的拒绝。她倒不是不想吃,不想陪王勃喝酒,但是单独和眼前的男孩一起吃喝却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吃了晚饭还没有宵夜嘛。去吧,你再去拿双碗筷,陪我吃点——我一个人吃哪有意思嘛?”王勃用自己的胳膊靠了靠坐在他旁边的张馨月,又朝对方眨了眨眼,怂恿道。
“那,那我就再吃点好了。”张馨月起身,小声的说。每样卤菜她都买得不少,其实也存在陪男孩一起吃的心思,只是如果王勃不开口邀请,她便有些不太好意思。
张馨月很快从厨房拿着一副碗筷回来了,却看到王勃开了一罐啤酒放在她的面前。
“你喝嘛,小勃,我吃点菜就好了。”张馨月说。
“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嘛?又不是喝闷酒。放心,师姐,我不会灌你酒的,你随意,能喝多少是多少,剩下的算我的。”王勃笑着说。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张馨月红着脸说,在她接触男孩的这几年当中,对方的确没有强烈劝酒的行为。
“不是那意思就行了。师姐,咱们认识这么久,似乎还从来没有单独喝过酒哈?来,我俩碰一下,为了我们的认识。”王勃拿起啤酒罐,朝旁边的女孩递了过去。
张馨月见状,也匆忙端起啤酒罐。
“叮——”的一声轻响,两个啤酒罐碰到了一起。
酒为话之媒,再怎么讷言讷语的人,喝酒前和喝酒后都是两种状态。王勃和张馨月都不是什么讷言讷语的人,两人之间因为前不久王勃主动擦汗带来的尴尬,在各自喝了两口酒,吃了两嘴菜之后,也就随之化为无形了。两人开始热烈的聊天,而且是朝越来越私密的方向发展。
“师姐,问一个比较隐私的事哈,你咋现在还不找男朋友喃?”一罐酒下肚之后,王勃笑着问。
“没遇到合适的呗!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学校女多男少的状况,好多比我漂亮的美女一个二个都也单身着呢!”张馨月说。
她说的的确是事实,外语学院这种地方,女多男少,和理工学院的和尚班是两种极端。好多拿到理工学院绝对可以当班花的女生都“无人问津”。有时候,在外语学院里面,你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美女旁边走着一个挫男;同样的,在狼多肉少的理工学院,一个帅哥旁边经常挽着一个“丑女”,这都是资源配资极端不协调的结果。
不过,话虽这么说,张馨月没有男朋友,肯定不是因为她长得不行,没有人追。张馨月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既没有梁娅的清纯,也有没钟嘉慧的端庄,但她是可爱类型的,偏圆的脸,配上那甜美,灿烂的笑,很让人如沐春风。尤其是对方那一口堪比央视主持人的普通话,听在周围一群说川话和川普的人中,那声音,简直如同众星拱月,极其的爪耳。王勃经常逗张馨月,让这位中学当播音员,主持人,到了大学还当播音员和主持人的师姐说普通话给大家听,让周围的“川普们”也学习学习,提高提高,但总是未能如愿。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标准极了的张馨月不像“半灌水”温小涵,只要周围没有外省人在,她几乎从来不说,不炫耀自己的普通话,跟大家一样,一嘴土话方言。
王勃不知道上一世对方在大学有没有耍过男朋友,因为上辈子两人之间的接触实在是少;这一世,从王勃进校时对方念大二开始,直到现在念大四,也没听说过对方在和某某某交往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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