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看着王勃,说:
“学长,能和您认识,您也不嫌……不嫌我只是一个专科生,是我的荣幸和幸运。我敬您一杯!”说着,张莉将瓷杯端到嘴边,仰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大概是喝得急了,或者没喝习惯,刚喝两口,张莉便咳嗽起来,显然是呛着了。
王勃一惊,赶紧取下对方还想继续喝的酒杯,一手拉着张莉的胳膊,一手轻拍着对方的背,一脸关切的道:
“要紧不,张莉?深呼吸,你拍下自己的匈口。哎呀,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当真干嘛?还有,什么嫌不嫌的,什么专科生本科生,你觉得C外的专科生和本科生到底有多大的区别?文凭在我眼里虽然不能说是个屁,但我也基本上不怎么在乎,要不然,我当初我就去念北、清去了。大学,只是人生小小的一段旅程。之后出了社会,到了更广阔的天地,才是决定一个人成就高低的最终的舞台。所以,你别把学校呀,文凭呀,看得太过重要。大学除了学习,更多的还是一种经历,结交朋友,增长见识,开阔心胸,但别将它当成是唯一的,最重要的东西,好吧?”
经过王勃的怕打,又深呼吸了几次,张莉终于感觉自己好受了很多。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几乎快要倾倒在王勃的怀里了,而自己的一只胳膊,也被对方紧紧的抓着。张莉当即心慌意乱,直起身,面红耳赤的说:
“学长,我……我已经好多了。”
“好了就好。以后呀,别像刚才那样喝酒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即使想喝,也小口小口的喝嘛。”王勃松开张莉的胳膊,在对方背上拍了半天的另一只手掌也离开了女孩的后背。张莉身材苗条,即使隔着一层薄纱样的裙子,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孩背脊的曲线以及某条浅浅突起的条状物。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解开条状物的技艺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哪怕隔着一层连衣裙,他也有用单手在五秒钟之内将其解开的信心。
当然,这个只能想想。
或者,并非只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