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女人终于妥协。
“嘿,要的就是紧张和刺激……放心,小兰,现在我激动得很,肯定很快!你稍安勿躁哈!”
这是两人间的最后一句交流,不久,王勃便看到那叫小兰的女人和那叫江流的男人一起倒在了草坪上,很快上下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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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哪儿——”
“嘘——”
苏梦瑶正想问王勃跑哪儿去了,扔个垃圾扔半天,刚张嘴,就听王勃一声嘘。“别开腔,仔细听!”王勃压低声音冲四女说。
“啊……难道有……有人?”宫静一惊,立刻有些紧张,本能的朝王勃的身边靠。
而苏梦瑶和温小涵倒没什么紧张,苏梦瑶的脸上更是跃跃欲试,闪着兴奋的光,一下子跪了起来,抓着王勃的胳膊,小声的问:“真有人进来啊?你在哪里看到的?垃圾桶那里?”
王勃点了点头,顺势把一脸紧张的宫静搂进了怀里,嘿嘿一笑,道:“你们要不要去看戏?很精彩哦!”
“不去!”宫静把头埋在王勃的匈口,想也不想的说。
“这种事有啥看头嘛?”温小涵附和说。
“没劲!还想有人陪我去瞧瞧西洋景呢!”见两位好姐妹都表示不去,苏梦瑶也不可能一个人去,只有讪讪的重新坐回王勃的身边。她第一次跟王勃正儿八经的聊天便是在英语角,随后两人脱离众人,漫步到日语系旁边的小花园,就在这里,她和王勃躲在几株芭蕉树后面,看了一场让她热血沸腾,四年过去了,但却一直难忘的西洋镜。过去几年中,王勃领着她一起寻求刺激,在校内外寻找特殊的寻欢作乐之地,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心头充满了渴望,不得不说跟那次偶遇的西洋镜对她的冲击和影响不无关系。
隔壁既然有人,而且还在干着那事,四人也就不再说话,开始侧耳谛听。
一开始,并没什么动静,但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便有飘飘渺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且极力压抑着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早已是过来人的三女当然不陌生。王勃顿时便感到被他搂在怀中的宫静身体一颤,呼吸一紧;而坐在他两旁的温小涵和苏梦瑶也几乎同时挪了挪臋部,朝他靠了过来,一人抓着他的胳膊,一人从后面搂着他的腰。
四人都没说话,一起听着隔壁男女演奏的异响。
异响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昂,就像一首歌到了高朝,到最后,完是连绵不断,有种不管不顾的架势。而且,在单音调的女音中,更是加入了男人的低吼。
这时,王勃便明显够感觉到,不论是坐在他前面的宫静,还是坐在两边的苏梦瑶和温小涵,三女的呼吸,都开始紊乱起来,时而轻柔像羽毛,时而粗重若喘气。三女抓着他胳膊,搂着他颈子和腰部的手,也是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突然,两声犹若猛虎的低吼响侧整个野猪林,然后,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天地再次恢复了万籁俱寂。
“这就没了?总共也就两三分钟吧?还真是一位快枪手啊!”王勃扁了扁嘴说。
“扑哧——”一声轻笑响起,“讨厌,别那样说人家嘛!”说话的是温小涵。
“哈哈——”苏梦瑶忍不住哈哈一笑,“波”的一下亲了王勃的脸,有些骄傲的说,“还是我们老公厉害!”
“呵呵,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们这下知道你们老公的厉害了哈!”王勃立刻打蛇随棍上,开始王婆卖瓜。
“切!”苏梦瑶一声“切“!
“稀罕!”温小涵给了他一个白眼。
“有什么好自得的?巴不得你快一点,我们好少遭一点罪……咯咯咯……”怀里的宫静也轻轻打了他一下,口是心非的说,随即,便咯咯咯的捂嘴笑了起来。
“你们呀,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哟!”
“……”
四人小声逗乐打趣,等待着那对快枪手,野鸳鸯,演戏演半场的男女离去。听了一场虎头蛇尾的戏,不论是王勃还是三女,都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了。不过,四人可不想有人来听他们的壁角,沾他们的便宜,哪怕只是听觉上。
可惜,事与愿违,没多久,那断断续续的女声竟然又飘了进来。
三女一愣,脸上明显带着疑惑。作为过来人的她们对男生的生理情况已然十分的了解,完事之后,就是一条死蛇,很难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重整雄风。
王勃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狗曰的,竟然作弊!‘兄弟’不行上道具!过分了哈!”
三女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过了好几秒钟,才明白王勃话中的意思,然后便再也忍不住的发出齐齐的爆笑:
“哈哈哈哈……”
这爆笑,跟前面压抑的偷笑相比,起码高了好几个数量级,简直是穿丝裂帛,震耳欲聋。三女笑了好一阵,这才想起隔壁“梅//开二度”野鸳鸯,顿时捂嘴。
刚刚捂嘴,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看到一男一女,急匆匆的朝外冲,女人在前,呜呜的“哭泣”,男人在后,苦苦道歉加哀求。
这情景,再次让坐在林中的三女发出齐齐的爆笑。
“小勃,你太坏了。干嘛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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