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人执意要帮他打扫清洁,王勃劝说不过,也阻止不了,便也就只有由着他的这些无事献殷勤的叔伯婶婶们去前后院子捡垃圾,拾骨头了。

而刘家人的厚脸皮,让王勃的嬢嬢舅舅们也是错愕不已,又气愤又鄙视,但一时半会儿跟王勃一样,也有点无可奈何。他二嬢曾凡淘便出主意说,让他先出去躲躲算了,他们几个嬢嬢舅舅留在这里,等把这些不要脸的刘家人打发走了之后他再回来。

王勃想了想感觉也好,主人家都走了,这些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刘家人总该消停闪人了吧?

于是,他也没跟一帮做清洁做得热火朝天的刘家人打招呼,叫上自己的两位秘书和两位助理,在门口随便开了辆车,便朝四方驶去。

王勃载着四女来到烟厂小区的家中,发现他母亲,曾萍,田芯和姜梅也正在忙着抹灰扫地,打扫整理着这套许久没住人,到处落满了灰层的旧房子。不过收拾整理也到了尾声,出现在他和郑燕几人眼前的,是一套虽旧,但却干净整洁的三居室小屋。

“你咋过来了?你那些老辈子走了吗?”曾凡玉问。

“走个屁!像万能胶水一样,甩都甩不脱,一个二个,正在献殷勤,帮我们做别墅的清洁卫生呢!”王勃一皮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扁了扁嘴说。

“这些人的脸皮,咋个这么厚啊?怎么一点都不知趣哟?”他母亲皱了皱眉头,显得极为生气。

“是啊?谁说不是?不过不用管,妈,娘娘舅舅们晓得打发那些人,我们就不操心了。现在来说说你的事。怎么样,妈,见识了刘家人的无耻,你总应该跟我去魔都了吧?你若待在老家,以刘家人的厚脸皮,估计把我们屋头的门槛都要踢烂。”王勃摞了摞屁鼓,坐在他母亲的旁边,攀着曾凡玉的肩膀说。

王吉昌走了,只剩她母亲一个,王勃的打算就是一等王吉昌的葬礼结束,就把母亲接到魔都,跟他一起住,由他这个当儿的来照顾自己的老母,让其颐享天年。

她母亲当然同意,不过却想过段时间再走,等给王吉昌烧了头七,再去魔都跟儿子汇合。

但王勃却想明天就让母亲跟他一起走。什么“头七二七”之类的东东,就是个形式,哄鬼的玩意儿。而且要想“烧七”去魔都也可以烧,没必要留在老家。

但他母亲却显然有些顾虑。王勃猜想,大概是怕周围的邻居说三道四,说什么“丈夫才死,当老婆的也不守个孝,不说什么守孝三年,至少总该把头七烧了再离开吧?”,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他母亲这辈子,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且循规蹈矩,很是在乎自己在乡邻间的名声和风评的。

曾凡玉的眉头继续纠结,显然很是犹豫。

王勃便朝旁边的姜梅和田芯努了努嘴。

两女当即走了过来,一边一个坐在曾凡玉的旁边,开始劝说王勃的母亲,说她一个人留在老家,王勃肯定不放心;又说什么烧七这种事,只是个形式,去了魔都一样的烧。王伯伯这次的葬礼,办得盛大风光,王伯伯若泉下有知,肯定也满意高兴,更不会在乎烧不烧七这些细枝末节,他如果知道刘家人这么难缠,不要脸,肯定也会让她早点离开,不给那些刘家人可趁之机的。

在姜、田二女的劝说下,几分钟后,曾凡玉终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唉,走吧走吧,明天就随你走!四方这地方,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想呆了。”

终于做通了自己母亲的工作,王勃顿时心情大好,便一不做二不休,把让姜梅也跟着去魔都照顾他母亲的事当着众女的面提了出来。

他是这么对姜梅,以及对旁边几个女人说的:

“那个,梅姐,你看,我老汉儿走了,我妈以后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肯定寂寞,虽然跟我这个当儿的住一起,但我白天要上班,而且还经常出差。我姐也差不多。我们两兄妹一忙起来,估计也没多少时间去陪我妈了。

“所以,我准备找个人给我妈作伴,外人我也不放心,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你。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想聘请你专职照顾我妈。

“至于待遇,这个你放心,保证让你不低于你以前上班时的收入,你觉得怎么样?”

“啊——”姜梅一声惊讶,完没想到王勃会跟她说这个,而且是当着田芯,郑燕等人的面。

在姜梅的心目中,她当然愿意跟着这个生活了好几年,不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已经完离不开了的“小男人”。过去在双庆的四年,完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最开心的四年。

然后,王勃毕业了,要去魔都发展,为此,姜梅失落了好一阵。直到王勃要她去魔都当专职“炼药师”,挣大钱,她才转忧为喜。

可惜,香江那边的李公子不给力,放了他们的鸽子,她也就不好意思,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继续待在魔都了。尽管小男人一力挽留,还说她如果担心周遭人的闲话他可以出钱在魔都的商业街开一家“曾嫂米粉”的分店,让她去打理。姜梅心头对此颇为意动,但北上广这些大城市并不是“曾氏餐饮”的目标市场,王勃单单在魔都开一家,还让她去打理,那谁都知道王勃“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那样一来,田芯肯定会感觉不舒服,觉得王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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