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顺利的到达到了乡里,在这里他们找到了宋一然要买的草药。

这样一来就不用再往县里跑了,值得庆幸。

来的时候是四个人,回去的时候是三个人,三娘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可不想挨着宋一然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闻到宋一然身上有股尸腐味儿,可能是她想多了吧!毕竟人还没凉呢,就被埋起来了。

但是三娘亲眼看到宋一然杀人,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埋人,她怎么可能跟这种人坐在一起!

宋一然倒没想那么多,自己自在就行,管别人呢!

回到镇上,已经中午了。

三个人回来,韩平不见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知道韩平的下场肯定是个死,但是他具体是怎么死的呢?

好奇心人人都有,李新海的这些手下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好奇归好奇,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去问。

回来的这三个人都不是很好惹,还是少触眉头吧!说不定过几天消息自然而然就流出来了。

李新海根本没提韩平这两个字,而是嘱咐宋一然给手下人熬药。

反正韩平已死,宋一然得偿所愿,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不过,她还是很自然的问了一句,“我熬的药,你敢让他们喝?”

“有何不敢!”李新海倒是淡定,唇边还带着一抹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宋一然也懒得管他的想法,反正他们暂时是相安无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宋一然去熬药的工夫,李新海问三娘,“你怎么不高兴,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三娘不想被看扁,权衡了一下,只好道“我觉得你还是离她远点吧!这个女人身手了得,心很手辣,万一她要是动了什么坏的念头,防不胜防啊!”

李新海淡然一笑,“你害怕了?”

三娘觉得有点丢脸,转念又一想,在自己男人面前,丢点小脸也没有什么吧!

“是……是有点。”一想到要跟宋一然共处一室,她就觉得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不知道,她可吓人了,就用一招就把韩平给杀了!拧断了韩平的脖子!韩平傻呼呼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死了。”

那个场面,现在想想实在有些诡异。

三娘这个人,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是什么坏人。她从小长在山里,每天接触到的人也比较少,她没怎么读过书,文化不高,天天蹲在家里鼓捣虫子,性格有些单纯,不会拐弯,高兴不高兴了基本都写在脸上。

她给别人下过蛊,也动手打过人,但是三娘从来没有杀过人。这种直接对上,瞬间夺走人命的景象,跟用蛊虫慢慢悠悠的折磨人完是两个概念。

三娘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阴影了。

“你要是害怕她,就换一个房间吧!不过,她是不敢伤害你的,别忘了,你的本命蛊还在她身上,要是你死了,她也得完蛋!”

对哦!

三娘瞬间找回了自信,“好,我听你的,不换了,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三娘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以后跟宋一然少交流,最好不要跟她说话!

那货太凶悍了!

三娘一走,李新海就把范凯叫了进来。

“怎么样?”

范凯没有第一时间发声,而是颇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他的答案,“快、准、狠,出乎意料!”

“能看出多少深浅来?”不知道为何,李新海意思隐隐有些得意的样子,潜台词好像在说,瞧吧,这样的敌人才配当我的对手。

范凯又想了想,这次用时比较短,“练过,身手绝非一般。不是花架子!”

这是非常中肯的评价了!

范凯这个人很闷的,他弟弟范旋出事以后,他就更加沉默寡言了。用李新海的话说,他好像在憋着一口劲,随时准备大喊一声,马达开的为弟弟报仇。

还有,范凯这个人自恃颇高,他从小习武,套路和技巧都练过,实战成绩非常出色,手上人命不是一两条。

能让范凯说出这样的评价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这人女人,有点意思,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可惜,可惜。

李新海知道,他和宋一然的死结是永远解不开的,他们俩,必须拼出一个你死我活的境界来。

当天晚上,喝了宋一然的药,拉肚子的不拉了,发烧的不烧了,脸上长包长痘的,也不痒了。

很神奇。

连李新海也觉得神奇。

宋一然这么小的年纪,医术却这般厉害,实在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我很好奇,你的本事是怎么练的。”

宋一然瞪了他一眼,“别人或许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家学渊源!”

其实不觉是变相提醒李新海,他们俩有血海深仇。

李新海倒是不介意,“你这几天有些消瘦,是因为腹中蛊虫作祟吗?”

宋一然冷哼一声,“你们不是一直想要控制我吗?如今你成功了,应该高兴才是,应该以胜利者的姿态在我面前嚣张才是!何必惺惺作态,假好心呢!”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一些!我看过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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