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怎么清瘦了这许多,何不在屋内暖着即可。”

司慕语退了两步,欠身道:“民女参见太子。”

魏文初知她是有意疏离他,便遣退身边的人,进了正厅。魏文初关切地说道:“许久未见,语儿身上的伤可好些了?”正欲握住司慕语的手,司慕语却连连退到了门边。

看到她手上竟戴了一只羊脂玉手镯,她不是素来不喜戴饰物吗。便将心中的疑惑问出:“语儿你不是不喜戴这些东西吗,这玉镯?”

司慕语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将玉镯掩入衣袖,淡淡地说:“不知太子今日来此可有何事。”

魏文初尴尬地说道:“明日我要去权国,和谈联姻之事,迎娶权国公主为太子妃。今日特来跟你告别的。”

司慕语欠身,淡淡地说道:“民女恭祝太子马到成功,一切顺利。”

“语儿,你莫伤心,娶那权国公主实属无耐之举。来日我定娶你入府,虽是侧妃委屈了语儿,但是我心中除了你并无她人。”

这太子是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这般愚钝,本不想将话说得那么清楚的,如今看来是不行了。“谢太子厚爱,只是司慕语刚经丧母之痛,对儿女私情之事并无心思。”

魏文初又上前,欲挽住她的手,“可是本王属意于你,你该知道的。”

司慕语无奈加重语气道:“请太子不要强人所难,日后切勿来寻民女。”说罢欠了欠身子“民女身子不爽,先去歇着了,照顾不周请担待。”便退出了正厅。

看着她丝毫不留情面的逃出去,强人所难吗?魏文初自嘲道:这天下的女子都盼着要嫁他,除了她,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