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洁抬头望着蔺修言,声音颤抖而不安的低声问道:“修言,你爱我吗?”
蔺修言呆愣了片刻,像是从没想过她会这么问自己似的,随后,他郑重的点点头,撩过她额角的一缕碎发,柔声的说道:“当然,我很爱你。”
原本悲伤的脸因他的这一句话而渐渐消融,缓缓绽放出一抹似水温情,展洁笑着回答他:“我也很爱你。”
蔺修言眉眼浅笑,低头忘情的吻住了她。
从额头,一路下滑至唇舌,每落下一个吻,他们对彼此的心都更珍惜一分。
“修言,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问?”低低怯怯的声音自他的胸膛传出,含着期盼,不安和让人心疼的乞求。
“好,以后只要你不说,我就不问。”蔺修言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既然她这么不想重提过往,他不逼她就是了。对于他来说,以前发生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她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可以了。
展洁紧紧抱着眼前这个给予自己最多温柔,最多信任的人,无论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她都定不负他的一片深情。
而另一厢,展昊因为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妹,随后不久也跟着跑出了病房,然而他找了一圈也没有在医院里找到展洁的影子,心底越想不越不安的他立即拨打了展洁的手机。
铃声响了许久,就在展昊焦躁不已时,手机的那头却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接通,他只说了声展洁不舒服需要休息,就挂断了电话,不愿意告诉展昊他和展洁现在所处的位置,展昊无奈之余对展洁却是更加的不放心,因为他明明听到手机的那边,展洁正在哭泣着,而且是哭得那样伤心无助。
可是展洁因为当时在蔺修言的怀里哭得太伤心,太认真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第二天一早,在展翼的书房内,展昊就将事情的经过对大哥重述了一遍,兄弟俩一番分析下来,一致认为,虽然这个男人尤为可疑,但丁容的话,更可疑。
就在他们商议时,被展家老大传唤过几遍的丁容终于姗姗来迟。
早在昨天晚上她接到展昊语带愤怒的电话时,她就明白自己所隐瞒的事情可能已经暴露了,展洁一定是向她的哥哥们告状,哭诉了那几年她被大家欺负的事情,所以胆颤心惊的她才找各种理由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现在才过来。
如果不是丁宁接连几个电话催促着,她很可能明天才有空过来,而且最好是永远都不来,天下谁人不知道展家的大哥是这世界上最护短的人,要是让他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他们说不定扒了自己的皮都有可能。
“终于有空来了,坐下聊聊吧。”展翼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冷着脸,不怒自威。
“谢谢展大哥。”丁容小心翼翼的坐下,脸上僵着笑,一双死命绞在一起的手也无所适从,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更好一些。
虽然名分上她是展翼的小姨子,人人都让着她几分,平时他对自己也不错,偶尔也会纵容她用他的名字签单买一些东西。但这一切如果放在展洁,这个亲妹妹的面前,就一文不值了。所以在来之前,丁容就在心底里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展洁的事情,总之,只要来个死不认帐就对了。
其实这几天来,丁容私下里曾陆续联系了以前的几位同学,当大家听到展洁的真实身份时个个都目瞪口呆,嚷嚷着她一定是在欺骗他们,不过当丁容拿出从展家偷出去的照片时,他们才半信半疑,但一想到如果展洁的身份是真的,那么依展家的势利,展翼的冷酷手段他很可能会死无尸,所以个个慌张害怕得恨不得立马打包行礼逃到国外去躲下来,再不见出现了。
最后,碍于对展家的忌惮,大家商议下一致决定,对于过去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部绝口不提,如果展洁真的找她的哥哥告状了,那么他们就一口咬定不过是开了个小玩笑,对于当年在那座荒山上发生的事,那更是只字不许提,否则,大家就包袱款款,一周去地狱报到吧。
而且,他们很肯定,展洁既然已经隐瞒了这么多年,那就说明,她根本没脸将当年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
“丁容,上次我问你小洁在学校的一些情况,你说同学们只是跟她开开玩笑,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对吗?”展翼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状似不在意的问了句让丁容心惊肉跳的问题。
“是啊,就是一些小玩笑,并没有做出其他更过份的事情。”丁容点点头,回答道。
“你说得,都是真的吗?”展翼的眼微微眯着,迎着灯光,反射出一种危险的讯号。
丁容在他的注视下不禁畏缩了一下,随即更用力的点头,怯声道:“真的,我们真的只是跟展洁开了一些小玩笑而已。”
看来那个可恶的展洁真的找展大哥告状了,恐怕以后再找展大哥买东西就难了,丁容心里狠狠的想,面上却依旧装得一副无辜的模样。
“没有欺骗或隐瞒我什么吗?”展翼不相信她的话,步步紧逼的追问着。
“没有。”丁容吓得差一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甚至举起右手大声回答道:“我发誓,绝对没有。”
“丁容……”一旁的展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眼分明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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