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接招吗?

在面对这种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吊丝大逆袭机会。

许三多在经过最初的彷徨后也镇定了下来!

咬着牙关喊了一声,“敢!”

从家徒四壁到外出务工再到岗位裁人!

许三多在这短短的二十几年里头几乎是尝遍了所有的人情冷暖。

不吹牛逼地说,就凭那与生俱来的绘画天份跟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要不是家庭的艰辛供不上他上学的话,这会的三多同志再不济那也能在绘画界崭露头角了,多年来的怀才不遇却不料在这刻迎来了这种能一飞冲天的机会!

“明天到第一集团来报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一圈,只要你是马,本少爷多大都把你供出八骏图里头跑最前的那只!”

不给许三多说话的机会,话落陈八两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些煽情催泪的话八两少爷是真不愿意听,也没必要听了!

“小曼,那幸运星交由你负责了,踏实的话给他机会,想玩心眼的话直接让他滚犊子!主题公园那事,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出来!”

陈八两挺严肃地说着,五个月的时间,就连他都感受到了不少的压力。

五个月,五个月尼玛能干啥阿!

就算是生孩子那都得十月怀胎才能生得出来阿,几平方公里的梦幻主题用五个月的时间完成,这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怎么难八两兄都知道既然是系统出的任务,那肯定会完成的空间在的。

欧小曼轻咬朱唇点了点头,五个月的时间的确是太过于梦幻了,可既然少爷都发话了,那就呕心沥血吧!

“好,少爷,我现在出去制定计划联系建筑公司!”

欧小曼一转身离去,陈八两马上把王天虎给招呼了进来。

“少爷!”心里头想着东瀛大屠杀那摊子事,这会王天虎的态度更加虔诚了!

对于一个曾近混迹地下世界还取得了一方霸主成绩的大佬来说,万人屠的概念没谁比他更清楚了。

“老王,我会赴京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头你抓紧点开始筹备下大厦开建的工作,等我回来直接开干!”陈八两从沙发舱上站了起来,吩咐说道。

“是,少爷!”

这一号首长才刚刚离去,少爷这要赴京,啥情况这是?

心里头太多的疑惑在按捺着,王天虎连忙点头应是。

在陈八两一道道指令派发分布下去的时候。

毗邻江州的鹏城。

一栋面积超过一千平米的独栋别墅庄园里。

那名之前在省骨科医院用打脸羞辱了院长的贵态女人对着一名中年男子在咆哮着。

“钟道发,你还是个男人吗?看看你的儿子都被人打成什么样了?你叫我忍忍?你竟然还叫我忍忍?我他妈当初到底是得有多眼瞎才挑上你阿!废物!怂货!”

尖锐的喊声从她嘴里吼出,极度的愤怒跟仇恨毫不掩饰!

钟道发那夹着烟的手在颤抖着,脸色一片铁青。

自己儿子被人废了一手一脚,他能不恨吗?

恨!

他恨不得现在就抽陈八两的筋,剥陈八两的皮!

但现在面对的是底细始终没被人摸清过的陈八两,贸然出击的代价是什么?

徐家的例子还历历在目!

虽说这是上头出手解决的,可谁能保证中间没有陈八两的因素存在着?

“够了!这不都他妈没死吗?你能不能让我静静,能不能!”心里头一片烦乱的钟道发猛地拿起边上的烟灰缸往桌子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直受媳妇统治的钟道发在这刻男人了一把!

叶凤仪被这一顿,身子冷不丁地抖了一下!

钟道发这个废物怂货竟然敢吼自己?

“钟道发,你竟然敢吼我?是不是得儿子被那杂种给打死了你才肯报仇?钟道发,你还有点血性吗!啊!”叶凤仪不可思议地指着钟道发喊道。

“够了!能不能别他妈没完没了了!”未曾对叶凤仪爆过粗口的钟道发凌乱地怒斥出声。

“哈哈--!钟道发,你现在挺起了阿!男人了哈!老娘让你去给儿子报仇,你就怂了?”叶凤仪怒极反笑地出声,脸上愈发狰狞。

死死地咬着牙关,钟道发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那抖动着的肌肉跟那只抓在椅子把手上暴起的青筋的手在证明着他的愤怒。

蓦地,在叶凤仪的狰狞冷笑中。

手机铃声响起。

她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脸上的狰狞褪去。

“凤仪,廷庸那孩子被人打断手脚了?”

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叶凤仪突然间嗷嗷地哭了起来。

“哥!我儿命苦阿!省骨科的各个权威都说没有任何办法补救了,廷庸被那杂种给废了阿!呜呜--钟道发那废物认怂不敢给儿子报仇,哥,现在只要看到廷庸那模样我就心疼,心在淌血呀,哥,你不能让你外甥承受这种耻辱,一定要给他出头报仇阿!”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叶凤仪完像个市井妇人似的哭诉着。

通话那头突然静了起来,再无声音。

“哥,哥你怎么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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