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难以爬起来。

那个打手踢飞那个‘女’人后,就发现鞋子上沾了一块‘肉’‘肉’的东西,他抬起‘腿’来将那块东西拿下来,放在眼睛上一看,连忙就叫了起来。

“卧槽,我还一直以为这‘女’人的‘胸’是真凶,是真大的啊,没想到是‘弄’了一块硅胶的啊!”

原来,他的鞋上沾的还真是一块硅胶,正是从那‘女’人的‘胸’脯上面粘下来的一块,他将那块硅胶咬在嘴巴里,转过身来准备回到自己老板的身旁。

这货刚转过身来,被围墙反弹回来的方寸同志又滚了回来,直接从这货的身体上碾压而过,又向后面碾压过去,又碾压倒好几位‘女’人,一直滚到那太阳能路灯的铁柱上面,又被铁柱子给反弹回来。

那个打手嘴巴里正咬着那块假凶的硅胶呢,方寸正好碾过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将那块硅胶给彻底地吞进了肚子里咽了下去。

这位仁兄刚爬起来,方寸同志又反弹了回来,又一次从他身体上面碾压过去,从他老板两‘腿’之间滚走了。

“老板,你的‘腿’,你是罗圈‘腿’,你是‘腿’啊,你的‘腿’夹不紧啊,你‘腿’下有一个东西,你赶紧把它夹紧了啊!”

这位仁兄从地上爬起来后,直接指着他老板的罗圈‘腿’叫喊起来,‘弄’得那胖墩的老板脸红脖子粗,嘴巴都气歪了。

“妈啦个巴子啊,你个王八蛋啊,你明明知道老子是罗圈‘腿’呢,你明明自己老子‘腿’夹不紧呢,你明明知道老子两‘腿’之间有一个东西呢,你还这样当着众人之面说老子啊!”

这位胖墩的老板可是气毁了,他是暴跳如雷像一只癞蛤蟆一样蹦跳起来。

老板发火了,他左边的那个打手就会意了,他气乎乎地向那个骂老板的打手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迅速地将腰上的皮带给‘抽’下来,抡着皮带就向那打手的脑袋‘抽’过去。

这货估计是穿错‘裤’子了,他身上的这条‘裤’子比较宽松,他把皮带‘抽’出来以后,那条‘裤’子直接从屁股上面滑落下来,一直掉在地上,‘露’出他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来这货还没穿内‘裤’呢,也许是喜欢‘裸’睡突然老板召集地紧,就光着屁股穿错‘裤’子来了。

当然,‘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这货却茫然不知,他只顾着拿皮带‘抽’那个骂老板的打手,他跟那货最对不来,平常就受他欺负了,现在正好有报复的机会。

这货的皮带刮着风过去,这要是砸在脑袋上面那也是不轻啊,可是他这货的皮带离那货的脑袋瓜子还有几十公分距离呢,那货却突然倒地了。

“卧槽,你小子还玩假摔啊,老子的皮带离你还有三十公分的距离呢,你就倒地啊,你以为这是碰瓷啊!”

皮带离这么远,那货就倒地了,这货可就不高兴了,他想走过去用脚去踩那货,他没想到‘裤’子掉在地上,他一动‘腿’一下子将自己绊倒了,直接摔在那货的身体上,他就感觉下体有一阵巨痛。

“***啊,我怎么感觉自己没穿‘裤’子一样啊,怎么感觉我那两个东西磕在水泥地上一样啊,可要了我的青命啊!”

这货正摔在那货的身体上面,他同时就发现那货口吐白沫,身子一直在猛烈地‘抽’搐,一分钟过后就翻了白眼,四肢都伸直了,像一只被割断了气管的公‘鸡’一样身都硬了。

“卧槽啊,你老兄当打手以前,估计是干碰瓷的出身吧,你这表演也当‘逼’真了吧,这又是何必呢!”

其实,这货是不知道,这位仁兄将那制作假凶的硅胶给吞进了肚子里,结果中毒了,他是中毒而亡,而不是在表演呢。

这货从地上坐起来,他一眼就看见方寸同志又反弹了回来,他当时就惊为天人一般。

“老板,你赶紧把两‘腿’夹紧啊,你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要跑了啊,你赶紧把两‘腿’夹紧啊!”

那胖墩的老板一听,又是一阵暴跳如雷,他还像那唱京戏的武生一样哇哇暴叫,并伴着手势的呢。

“哇呀呀,你个兔崽子啊,你个番邦的家伙啊,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的‘腿’夹不紧啊,从生下来就没有夹紧过啊,你个兔崽子的东西,老子夹不紧,你偏偏让老子夹紧啊!”

这位老板估计是京戏票友,这京戏唱得有板有眼呢,那腔调那手势还‘挺’像模像样。

“老板啊,你的‘腿’夹不紧也得夹啊,你自己夹不紧,那让兄弟们帮你夹啊,你再不夹那个东西就滚过来了啊!”

老板唱开了京戏,这位‘露’着屁股的打手同志也唱开了京戏,跟他的老板对唱了起来。

这货还没唱完呢,方寸就滚了过来,直接从他身体上面碾压过去,这一次方寸同志手里多了一块尖利的石头,方寸从他身体上碾过去时,那货就有一种蛋碎的感觉。

“妈的啊,我的两‘腿’之间的东西怎么掉下来滚出去了啊!”

那胖墩的老板这次看见方寸这颗球,他就大惊失‘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