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笑开头,然后接着说道:“既无律法之责,本宫何来灭口之因?岂不是贻笑大方,反而会令人察觉此事?以本宫的智商,完不会做出这样的画蛇添足的事情。皇后娘娘明察,臣妾恳求娘娘彻查此事,还窦芳仪一个公道。在宫里她素来与人为善,没想到却遭遇此等事,背后下手之人简直是毫无人性的践踏生命。本宫在此立誓,必会协助娘娘查出幕后真凶,窦芳仪一个公道,也还臣妾一个清白。”
“熙妃这话说的真是有意思。”贵妃看了熙妃一眼,“现如今已经有两名宫人指证,难道她们的话都是假的不成?熙妃如此罔顾证人之言,可有证据为自己洗脱?这可不是凭你的三言两语就能顶罪的。”
“贵妃娘娘此言有理,本宫想,既然有本宫身边的宫人作证,是本宫指使她杀人灭口,那么除了她的话可还有物证?如果没有物证,只凭她一己之言,难道贵妃就这样信了不成?上下嘴皮一碰,就给人定罪,这样的事情本宫也会做,本宫还要指证贵妃娘娘杀害了窦芳仪,贵妃娘娘可有证据为自己洗个清白?”
“你……简直强词夺理!”
“贵妃娘娘才是信口胡言,那名宫女不过是本宫身边一个粗使的宫人。本宫都未必知道她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会让她做这样重要的事情,难道是我的脑子坏掉了吗?杀人灭口,事关重大,便是要做那也得是心腹可信任之人,一个在本宫身边排不上号,记不住名字面孔的人,居然能得了这样的差事,对方还真的就敢干了,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当年姐是辩论社的一辩,跟我玩口舌,还嫩着呢。“还是说,贵妃娘娘做过此事,有经验之说?”
贵妃气的脸都黑了,“熙妃!”
“臣妾在,娘娘有何指教?”姒锦笑着看着贵妃,“知道娘娘看本宫不顺眼,毕竟当初本宫初进宫的时候,娘娘就曾授意,害的本宫被贬往漪澜轩差点命都丢了。只是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娘娘依旧对本宫旧怨不止,又添新仇。娘娘若是指责本宫,还请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诬陷!诬陷同宫嫔妃,这可也是不孝的罪名,本公会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你……简直是颠倒黑白。”贵妃自恃身份高贵,这辈子也没有跟人有过这样的口舌之争,简直是要被气晕过去。
“多谢娘娘夸赞,没想到在您心里我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真是倍感荣幸。如果本宫真有这样厉害,也不会在这里被人陷害了,借娘娘吉言,希望本宫早日洗脱罪名,还我清白。”
如此无耻,贵妃也真是活久见了,顿时败下阵来。
皇后心里常常的舒了口气,真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看见贵妃气急败坏的样子。面上带着笑容,转头看向被炮火攻击过的太后跟贵妃,笑米米的说道:“熙妃虽然有嫌疑,但是确实还需要继续查证。如此暂时禁足于合仪殿,待本宫查清真相再作论处,太后娘娘、皇上,这样处置可算妥当?”
熙妃带着嫌疑被皇后禁足,还是禁足于合仪殿,这个处罚太后自然是不满意的。但是如果她明确表达不满,又会被熙妃攻击乔灵夷罪官之女,只得转头看向皇上。
萧祁并未对上太后的眼神,只是看着皇后说道:“朕之前就说,此事乃皇后的权责范围,朕直问最后结果。”
那就是不反对了,皇后就知道皇上不会反驳的,这些年他待熙妃如何,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也许会愤怒,但是他大概也舍不得熙妃被人诬陷整治吧?
只是,这样别扭的皇帝,皇后突然觉得,这一刻的他有血有肉,似个寻常男人了。
若是完不在意,熙妃才是惨了。
姒锦极其彪悍的攻击,让大殿里的嫔妃完刷新了她的战斗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后跟贵妃都无法应战,她们谁还上赶着做炮灰的。对于皇后娘娘的旨意,自然是无人反对。
只是大家不仅暗叹,熙妃果然命好,到了这种时候,皇后娘娘还这般维护她。
众人送走了太后,又送走了皇帝,最后走出凤寰宫的时候,姒锦完不顾众人的眼神,昂首挺胸的大步走了出去。
等凤寰宫门口,姒锦看着贵妃,明艳的笑容在阳光下分外夺目,就这样带着几分得意看着贵妃,“贵妃娘娘一定很失望吧?”
贵妃看着熙妃眼睛里遮掩不住的厌恶,“你以为你一会一直得意吗?”
“不,本宫只相信,天道有轮回,作恶者迟早会遭天谴。希望贵妃娘娘午夜梦回的时候,不会被噩梦惊扰。窦芳仪含冤而死,想来也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的。”姒锦扬眉一笑,“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娘娘说是不是?”
贵妃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熙妃,“熙妃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呢。”
“不劳娘娘提醒。”姒锦道,“我会记住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谁赠与的,他日必然会双倍奉还回去。”
贵妃拂袖而去,姒锦看着她的背影良久,然后才带着人一路回了合仪殿。
回到合仪殿之后,姒锦只把姜姑姑叫了进来询问那名宫人的事情,姜姑姑很快的就回答道:“那名宫人是顶替之前合仪殿里的一名宫女的差事,之前那名宫女患了重疾已经挪了出去,她是补进来的。以为进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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