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那边并没有消息传来,奴才也并不知道。不如奴才去凤寰宫走一趟?”管长安小心翼翼的回道,心里有些不安起来。皇上可有些日子没问这件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就问起来。
“去吧,你问问皇后,这件事情什么时候水落石出。朕记得这件事情也有半月了吧?”
“是。”
萧祁挥挥手,管长安就连忙退了出去,出了大殿,一路往凤寰宫的方向而去。
等管长安走后,萧祁看着折子随手拿过一本放在跟前,脑子里却想着这次王家女出事儿,王家在朝堂上却没有提只言片语,这是什么意思呢?
王新锐上回被秦屿川狠狠的大锉一回,是一颗心都放在户部里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当初选王新锐做户部尚书,一来是因为其人还算是公正,总有贪欲也比别人强上很多。可是王家女这么一出事儿,王新锐毫无动静,萧祁也觉得有些古怪。
“来人,宣秦屿川觐见。”
“是。”
秦屿川是被急匆匆的叫回来的,下朝之后才进了自己当值的衙门,屁股还没坐下呢,就被内监给传了回去。
只得又匆匆赶回来,进殿觐见。
萧祁看着秦屿川,就问他上回跟户部交涉之后的事情。
秦屿川小心对奏,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户部正在整改旧档,凡事涉及贪污之人,一律罢官待审。王大人最近一直在盯着刑部忙这件事情,很是辛苦。”
萧祁半眯了眸,刑部尚书不是别人正是曹国公兼任,秦屿川是想说王新锐跟曹国公走得很近?
“曹国公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秦屿川沉默一下,“微臣并不知道,不过听闻曲洲苏跟曹国公最近宴饮较多,经常举办宴会,朝中多有官员参加,很是热闹。”
萧祁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冷笑,看着秦屿川就说道:“上次朕让你办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微臣正在收集证据,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有些事情已经浮出水面,拿到证据只欠一个时机,微臣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打草惊蛇,就怕得不偿失了。”秦屿川能感觉到皇帝似乎有些着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昨日还并未有这样的情况,难道跟后宫有关系?
尽管这样猜测,他面上却不敢有任何的异样,就怕自己给姒锦招祸。谁让他们订过亲,皇上能不予追究,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更何况连他都没受牵连,不得不说,秦屿川对于皇帝还是钦佩的。
作为一个男人,又是一个皇帝,能做到这一点其实不容易。
这样的他,倒是跟上辈子又有些不同,似乎猜疑之心轻了很多。
上辈子的皇上疑心很重,并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就连他做到丞相之位,在皇上面前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差错。可是这辈子的皇上却大有不同,仿佛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有着强大的自信。
“爱卿辛苦了,这件事情唯有交给你朕才能安心。”
“多谢皇上信重,微臣定不负皇上众望,必然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说到这里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折子,“这本折子是臣昨晚所写,上朝之时觉得有些不妥因此并未上奏。现在又觉得应该呈交皇上预览,是关于今岁科举三甲学子的事宜。”
的确是大事儿,萧祁就让秦屿川拿过来,他接过来低头看过去,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太激进了些,世家在国各地还有余力,各地官员多受其辖制。想要连根拔起,需要时日渐渐渗透。爱卿此举只怕会牵连这些新任官员的性命,需三思。”
“是,微臣今早正是想到这些,这折子才为递上去。不过方才皇上提及曹国公,臣就想不可一网打尽,可以逐个击破,集中一地,渗透官员,部署得当,就能一举拿下。”
“你想让官员渗入曹国公的地盘上做官?”
“是,微臣愿做先锋。”
萧祁沉默,看着秦屿川心里颇感复杂。把他送到虎口里去,其实挺爽的。但是,要是真的有点什么危险,他也不好跟人家祖宗交代。他们老秦家就这么一跟独苗了,就算是他去,自己也不能许。
“爱卿为朕分忧之心,朕很欣慰。不过此事不要再说了,朕会令安排人去。”说到这里就看向秦屿川,“朕记得爱卿家里就剩你一个了吧?”
“是。”秦屿川回道。
“爱卿也该成个家了,独自一个人过日子,总归是太冷清了。”
秦屿川:……
皇上的口气,怎么跟苏盛扬一个调调。
“回皇上的话,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等到手里的事情暂告一个段落,再考虑也来得及。”
“有句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老秦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开枝散叶也是大事儿。爱卿为朕尽忠之心朕已明了,卿家人生大事儿也不可耽误,不如朕为你赐一桩婚事如何?”
秦屿川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帝,“多谢皇上恩典,臣……无异议。”
皇帝要赐婚,他能说不吗?如果说个不字,会不会让皇上猜疑自己对姒锦还未忘情,因此为她招来灾难?
皇帝是在试探他,还是真有其意?
不管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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