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把烟灰缸放回原处。(棉花糖)

“头,我们还搜查了晓峰的房间。在他的房间找到了保安队长所说的那一套服装:黄色鸭舌帽、白色外套、蓝色运动裤。但是没有在衣物上发现任何物质和纤维,证明晓峰曾经去过案发现场。”小王补充道。

“干得不错。把衣服给保安队长看过了吗?”林风问。

“已经问过他了。他说就是这一套衣服。”小王为自己考虑周到而沾沾自喜。

“还有晓峰的鞋印,有没有和现场留言下的证据做比对?”

“已经交给郝法医了。”小陈抢着说。

林风看了看小王,又看了看小陈。

此时,婉清走了进来:“头,我已经给死者的前妻通过电话。她一会儿就来警局。”

“好。我们现在来谈论一下这件案子。这件案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林风背靠着座椅,点了一根烟,“从目前来看,此案件最大的嫌疑人还是陈晓峰。我们要时刻监视他和杜阿姨。如果他真是的凶手,一定会留下什么破绽的。

“关于死者那方面,我们先从他的前妻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去一下监狱,看看从那里能得到什么线索。”

一位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林队长,有一位女士找你。”

“应该是死者的前妻。”婉清小声呢喃。

坐在林风对面的是一位身材窈窕、面容俏丽的女士。如果她不说,别人是很难猜出她的年龄的。

“姓名,年龄,户籍地。”婉清照惯例提问。

“郑嘉美,35岁,本市户口。”郑嘉美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两腿膝盖上。

“你与死者是时候离得婚?为什么离婚?”林风问。

“什么?他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郑嘉美眼睛瞪得的大大。

“就在11号晚上,周志军被谋杀于家中。”婉清说。

“噢。这就是人的命啊。人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郑嘉美拿出手绢擦眼泪。

“你与死者是时候离得婚?”林风又问了一遍。

“我们在他出狱后不久就离婚了。原因吗?性格不合嘛。现在离婚不就像家常便饭嘛!”

“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我是说过去和现在。”

“我们?我们的关系很好。我们是和平分手的。但是离婚后,我们就基本上再没有怎么联系。”郑嘉美用手摆弄了一下鼻尖。

“你知道他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是你怀疑是谁杀了他?”

“仇人?据我所知,他好像没有什么仇人。他平时很随和,做事也很谨慎,基本上不会得罪什么人的。”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如果没有,请跟我们去再次确定一下死者的真正身份。”

“好。虽然我很害怕看到死人,但是帮助警察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郑嘉美走后,婉清叹息:“唉……又扑了空,什么线索都没有……”

“有时候,没有线索的本身就是一种线索。总之,线索不会自己跑到你的眼前,你得会运用自己的知识和经验来寻找它。”林风语重心长地教导她。

“头儿,你的意思是这个郑嘉美有嫌疑?”婉清眼前一亮。

“也许。走,我们去看一下报告出来没。”林风不置可否。

“大忙人来了?”郝俊的微笑带有一些揶揄的味道。自从他们的女儿失踪后,她对他的语气就没有好过。

这些,林风都已经习惯了。“结果出来了吗?发现了什么?”

“出来了。陈晓峰的鞋印跟现场留下的不符合。根据鞋子的磨损程度和尺寸大小,现场留下的鞋印,很可能是一名女人。”

“也就是说,晓峰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一个女人?”婉清脱口而出。

“是不是凶手要问你们林队长,我只知道负责检测。”郝俊瞅着林风冷笑了一下,“还有头发的dna晓峰保姆的dna很接近,应该是她的子女。”

“那应该是保姆的女人。她说过她有一个女儿在上大学。那里发现她的一根头发也不奇怪。”婉清接过话。

“其他没有了。”郝俊的话语干净利索。

“好的,我知道了。婉清我们走吧。”婉清走出了门,林风悄悄对郝俊说,“过一段时间是女儿的生日。我希望我们给她一个惊喜……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啊!”

郝俊怔住了。两颗苦涩的眼泪从眼角划出,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真是奇怪!晓峰是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没有一项证据是指向他!难道他真的不是凶手吗?”小陈说。

“查案就是这样。有时候最简单的案子查到最后却很复杂,反之就越简单。”林风的话语总是让他的手下捉摸不透。

“总之。我们到现在还不能放弃对晓峰的调查。我下午要开一个会,小王负责抽调警力,检查晓峰、保姆、死者前妻的一举一动。婉清和小陈去死者原来的监狱走一趟,看看有什么新的线索。”

“晓峰,又来照顾老婆了?”医院的小护士跟他打起了招呼。

“嗯。您好。谢谢你对我老婆的照顾。辛苦你了。”

“你最近没有睡好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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