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他过马路进了那辆总是会停在自己楼下的同款车里,唐唯一这才惊觉,这段时间他总是会跟着自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一时间,心头涌上了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眉头紧锁。
沈昱辰这才看向她说:“你没事吧?他没有为难你吧?”
唐唯一摇摇头。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上班么?
他看了看正在施工的新利医院,笑了笑说:“昨天前天又连着做了四台手术,所以今天明天都休息。我想……来看看你这边进行的怎么样了,所以就来了。”
她闻声点点头,脑中还在思索着厉霁川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异样之处。
——这里什么都没有弄好,没有地方坐,我们去对面的咖啡店坐坐吧。
“好。”
两人一同过了马路,而刚刚停着厉霁川车子的地方,现在已经停了另一辆黑色的轿车。
从新利医院离开,厉霁川的脸色越来越黑。想起刚刚沈昱辰维护唐唯一的样子,还有两人熟稔的举动,难不成他们早就联系上了么?
他紧紧的捏着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是厉母的电话,刚刚的短信也是她发来的,说是又晕倒了,他才急匆匆的离开了。
三年前的那场事故让秦婉似乎有了后遗症,就算厉霁川觉得她总是演戏,但是病例报告下来说明了她体内残余的毒素可能会影响健康,他才次次听见秦婉晕倒的时候那么担心。
而他也不是不知道大多数都是她和陆晚晴演的戏,但他次次都是真担心,不过总会有她们将他的耐心耗尽的那一天。
果然,回到厉宅的时候,他看见的是精神十分好的秦碗和陆家两母女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回来。
陆晚晴看见他出现,红肿没有完消退的眼中尽是胜利的神色。
厉霁川眉头紧锁,毕竟已经到家了,他便在秦碗的招呼下坐在了餐桌上。而他旁边往年坐着的是唐唯一的位置上,现在正是一心想要嫁进厉家来的陆晚晴。
“霁川啊,你也别怪妈妈骗你,我看要不是我这身体中了毒不好了,你可能也不会回来看我一眼。”
秦碗耍了心机丝毫没有觉得抱歉,反而还抱怨起了。
而这只是面上的意思,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怪唐唯一给她下毒的事情。
厉霁川拿起筷子,并不想与她们多交流,便说:“吃饭。”
陆母坐在对面,看着他这样子就开心,笑眯眯的说:“好久不见,霁川越来越稳重了,我们晴晴眼睛一好就说要来找你呢,心里头时时刻刻都念着你,霁川你……”
还没有说完,陆晚晴就十分娇羞的嗔道:“妈,说什么呢!我哪里要一直念着霁川哥哥了?”
秦婉见状一笑说:“哎呀,晴晴害羞了!”
“厉阿姨!”
桌上一片祥和温馨的样子,但是厉霁川只觉得聒噪,他不止一次觉得,唐唯一不会说话是件好事情,他就喜欢看她兴奋开心、或者是生气时候的样子。张着嘴着急的可爱模样,手会流畅的在空气中像是弹钢琴指挥一样的优雅和美丽的摆动,而他时常会被她那些模样带进情绪中,很多次,厉霁川也会因为她而高兴生气。
“霁川?”
他走神了,嘴角竟然还噙着笑意。这对于秦婉和陆氏两母女来说,就像是奇迹一般。
厉霁川闻言回神,神色便又淡漠了下去。
“什么事?”
“妈的意思是,你和那个哑……唐唯一三年没有同过房睡一张床了,就算她不想离婚,但是在法律上,这已经可以离婚了。”
秦婉笑眯眯的,她觉得刚刚厉霁川含笑的样子就是很高兴陆晚晴来了。
他的眼神淡淡,道:“不可以。”
说完,还自若的夹了一筷子菜。这道韭黄肉丝,好像以前唐唯一在的时候很喜欢吃。
“为什么?”
迫不及待开口的是陆晚晴,她很怕厉霁川说出这段时间他和那个贱人已经睡过了。
厉霁川咽下口中的菜,还在想新来的佣人做的不如唐唯一做的好吃,然后搁下了手中的筷子说:“你以为这段时间我和她住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做么?”
有时候淡然的话语要比凛冽冷漠的话更伤人。
陆晚晴闻言像是听见了什么家破人亡的坏消息,紧紧的握着筷子,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和她一样震惊的还有陆母和秦婉。
“我吃好了,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起身,都已经走到了门口拿了外套换好鞋子,忽然又扭头对着鸦雀无声的餐桌上的秦婉说:“对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因为外人用自己生病的事情骗我。”
说完就转身出了门,门被碰上,餐桌前的人才回过神来。
秦婉脸色十分复杂又难看,她用力的将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面上,骂道:“这个贱人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还要这么祸害我儿子?!”
从头到尾,没有人提过一句唐唯一,更别说厉霁川更不会提了,可是她还是将厉霁川发的火怪罪在了唐唯一的身上。
陆母此时给陆晚晴使了一个眼色,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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