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甚至不能从她身上得到半点好处。

一晃眼这事便过去近半月,端在屋内觉得光阴荏长,觉得应该过去了大半天的光景,一问才知道只不过过了一个时辰而已。每日没有剧烈的奔走操劳,胃口渐渐不如前,长时间呆在房内看书,偶尔射箭,偶尔一人练剑,她的时间胶着不动。

止洗漱回来,发尾一根发带缚住,端往旁边让了让,好让止躺进来。

止探探端的额头,再次确定她没有发热之类的生病,安抚她道:“不出五日,带你想去的地方逛一圈。”

“我可记住了,你别忘了。”

“一定记得。”止给端掖好被子,问:“做的五河什么梦,脸色这么难看。”

“在梦里又被她打了一顿。”端没好气道。

止没良心地笑了笑,从背后搂住他。

“这两日红娘请了个把喜脉很准的医官过来,”端道,“我说了我没怀孕,红娘一点都不信,这下死心了。”

背后的止吻了吻端的耳朵,未接话。

“你也以为是,是吗?”端扭头看他。

“嗯。”

端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地躺,仔细打量止的神情,虽不是失望,但看着怪让人心疼的,她抱着止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止一手抚上端的背。

“边道的战事怎么样了?”

“按所预料的方向走,未有太大问题。”

端不好细问,她所知道的一些内幕是白阶告诉她的,她要问了就穿帮了,止肯定想得到是谁透露的,白阶私自泄露军情,按处可斩立决。

“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想问什么?”

“这次,能清得了匪吗?”

止摇摇头:“不能。”

止一下一下抚摸端的背:“这次我是想借边道的名义,铲掉观音山以南驻军的钟离势力。观音山驻军势力牵扯众广,牵一发动身,处理起来不得不费点劲。”

“那会波及到我们的人吗?”

“你是问白阶安不安?”止道,“他是白老将军的孙子,顾忌这点,我也不能在这时候让他出事,我送了替身过去,白阶可以金蝉脱壳。如果这样也不能救他,许不是做武官的璞玉,白老将军也不能怪罪于我。”

端安然闭上眼睛,缩在止的怀抱中,叹道:“你真是一顶一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