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别重要的信息吗?”

“其实你已经抓住了重点。”张死墨故作高深道,“重点就在你这句话里,他们的确在瞎扯,但扯出了我们一直忽视的关键点。”

“你是说……花柳病?”

现在已经不是郁闷两字可以形容我的状况了,同时我也猜到张死墨一定别有所指,死掉的那两个人尸体是我亲眼看到的,那种诡异的伤口,绝对不是什么花柳病,而且他也说了很有可能是一种降头,张死墨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如果他现在要推翻自己的结论,当时就不会有降头的猜测。

我想了想,立刻就明白他指的应该是中年胖子和病怏怏男生的共同点,色字头上一把刀,那胖子满脸横肉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平时肯定没少纵欲,但是病怏怏男生那种,一脸病色怎么看都有种肾虚的感觉,实在很难相信他会混迹声色场……

“看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张死墨道,“如果两个死者都去的是同一家酒吧接触过同一个人,那基本也就可以确定是谁给他们下了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