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骂他,但他这嗓子吆喝的餐厅的人都朝我们这桌看,我觉得没面子,以前也喝醉过,但那种晕眩和这种感觉有点不一样,却说不出区别。

“你是不是真醉了?”

张死墨用关切的目光盯着我,我摇头,“我跟你过来的时候都好好的,就是胃难受……”

“那是不是低血糖?”

我仍然摇头,他见我不知道没有再问,我拿了外套跟他走出去,莫名回头看了眼餐厅的卫生间,刚好有个四眼走进去,而在那里,弥漫着一片化不开的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