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结束,三十二人留存下十六人。

按照上场的序号,同样是十六位序号。

这三十二人又被分开对战,邓子云击败了十八号的钱军,而他的序号变成了十五。

他的下一个对手则是第二号对手正是之前的同岳武馆馆长,那位将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在说完序数过后,两人同时张望过来。

规则和以前的武试相同,所以同岳武馆馆长一直在关注邓子云和钱军的战斗。

对于邓子云他还是极为重视,能够通过鬼试又岂会一般,不顾没想到的是。

一场比武被邓子云最后弄成了临场授课,邓子云充当起了老师的角色,教钱军如何运用军体拳。

这场比试过后就是八强,中途遇到邓子云也不知是福是祸。

“同岳馆长请赐教。”邓子云上台后单手负立,做出请教的姿势。

他没有亲眼看过邓子云的鬼试,还是听到一些关于邓子云如何通过鬼试的传闻。

“你不用剑?”同岳馆长道。

剑为万兵之王,一个人如果用不用剑完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觉得如果邓子云用剑那才是真的重视。

“不用,剑乃是随身之物,却不是任何时候都带着的,况且馆长不用兵器,我用了有些不公平。”邓子云道。

同岳馆长平眼看邓子云,邓子云的面容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表现得十分平淡。

“小辈,你很有意思。”同岳馆长道。

人到中年,像他这种人,已经看淡了很多,功名利禄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不然他也不会有莫大的名声,而在京城开起了武馆。

不过既然来到这里,同岳馆长还是有他的雄心。

去年的武试他同样参与过,当时他的名次排到了第四,很多人想要将他拉入麾下,最终无果。

裁判好似听不懂他们两人在说什么,直待到时辰一到。

“比武开始。”裁判开口道。

旋即邓子云一拳轰了出去,这一拳只是试探,他在和钱军交手的时候没有展露太多实力,同岳馆长在对手的克制之下,除了力量强大,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同岳馆长冷喝一声,将那一拳架住,同时反手就是一拳,直直的朝着邓子云面门而去。

邓子云从旁闪开,同时连续的向着同岳馆长连续挥拳,似要看出他的破绽。

看似平淡的一拳,每一次的力道都要比上一次的大很多。

周围的人有些呆了,两人的拳锋焦灼在一起了,一时间你来我往,互有胜负。

虽然知道邓子云不是泛泛之辈,可是在这京城之中,能够跟同岳馆长强硬交锋的人少之又少,用手指头都能数的清。

加上同岳馆长醉心于拳,一套拳法出神入化,引得很多人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向他拜师学艺。

同岳馆长的目光凝重起来,看着邓子云不断扑打的样子。

“喝”

猛然的一个瞬间,邓子云拳法速度虽快,终究有一个极限,这个极限被同岳馆长适应后,很快就找出突破点。

一拳反制朝着邓子云猛然挥打过来,就是一头牛也经不住他们两人的一拳,何况这一拳还是同岳馆长看准时机而上。

邓子云强行回援用手一架,同时将他的手臂拉住,狠狠地朝着他的手臂压下去。

隐隐手臂像是脱臼的声音传来,能够清楚的听到一声脆响,随后邓子云一脚踹了上去。

“嘭”

同岳馆长到退出去七八步,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邓子云没有说话。

手臂上的伤邓子云可以确认了,可同岳馆长看上去就是没事人一样,气氛凝重了起来。

若是一个普通人,手臂脱臼必然会疼痛得嚎叫起来,而同岳馆长脸上的表情未变,站稳了身子,将手用力一摔,松了送筋骨,带着一阵骨头的摩响声。

“你很不错,你的师父是谁。”同岳馆长道。

邓子云一身战斗技巧不可能没有师傅,不管是反映,还是力道的把握让他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老头子,不提也罢。”邓子云道。

邓明归隐了十多年,这十多年中带着他几乎没离开过那些小镇,甚至除了一些生活必须得东西,几乎是足不出户。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用来教导邓子云,对这个师父,邓子云是又爱又恨,一身武艺师传于他,平日里的一些繁重事务都包揽在他的身上。

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只有任劳任怨,所以他一听到和邓明有关的东西,都不免有些激动上去挑战一番。

“不愿说就算了,你这套拳法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当年我和他交过手,败在他手下,没想到十多年后的今天居然能让我再遇到同样的拳法。”同岳馆长道。

真是这样,十多年前,还真有可能是自己的那位师父,以他的脾性。

邓子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同岳馆长,面色复杂。

“当年虽然败了,但我是心服口服,十多年来,我一直在专研拳法,想要破解,并且开起了拳馆容纳四方武武,后来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再去挑战他,可最后怎么也找不到,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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