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强光打在安白尚未完睁开的双眼上,她想用手去挡,却发现双手被手铐牢牢的定在了头顶上方。稍微扭动依然疼痛不已的脖颈环顾四周,她意识到自己被吊在了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她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扭了扭身体之后才发现,除了自己的内衣内裤以及腿上的过膝袜之外,她之前的衣服部被别人褪去了。 质密的皮拷将双手高高拉过头顶,使安白的整条胳膊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她下了飞机,然后沐朗就失踪了。然而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沐朗,直到自己见到了分家的成员,然后被分家接到了车上。 再然后,她就什么的不记得了。她印象中似乎并没有发生类似劫车之类的事情,一切都很平稳,她是一瞬间失去意识的,醒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安白想了想,想到了自己读心的能力,而在她与分家人员见面的时候,她并没有用能力验证这些人的身份。 所以现在发生了什么就显而易见了——她被本家伪装成的分家成员绑架到了这里,至于叫她来的到底是不是分家,是不是真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脱掉衣服以这种羞耻的动作被吊在这里一样。 她虽然不知道,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发生的事会非常可怕。 就在她醒过来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她似乎听见了楼上下楼的脚步声,一大一小,夹杂着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代表,您不是说要对本家人下手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可是他们关分家成员的地方诶。 你啊……我之前这么说是因为没有见到分家成员,要是这里真的有分家的成员的话,我还会再干这么麻烦的事吗? 男声虽优雅动听,那越来越近的声响却让安白越来越紧张。 终于,安白看见,那门开了,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高挑的男人和一个在女性中算得上高挑的女人。 安白见到这两个人,表现得还算镇定,但那个女人见到安白此刻暴露的身体后,反而红了脸。 啊,这些本家的人……真…真的是太过分了! 小林捂着脸,不过他的代表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安白看。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安白胸前。 喂…你胸这么平,不会也是男的吧? 代表瞬间大小眼了,他看了看小林,紧接着又盯着安白看了很久。 虽然安白不明白这个也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那镇定的态度仍然没有变,这个时候,她开始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表情了。 虽然觉得你们可能抓错了人,不过就目前看来这也是你们效率最高的一次了呢。 安白以装作冷静的口气说道,声线中带着难以察觉微小的颤动。她稍微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固若金汤的拘束牢牢束缚住。 代表仔细端详着自己的猎物:银白色的长发顺着细腻的皮肤流下,蔚蓝色的双眼掺杂着一丝丝炙热的怒火,点缀在精致而冷漠的面孔上。 她两条白色的过膝袜也被什么利器刮得千疮百孔。可以看见她白皙的小脚正奋力地踮起,缓解被吊住的双手产生的刺痛。 看着双手被吊在在半空中苦苦挣扎的少女,代表突然突发奇想,走近了安白。 没想到他们连你这种小女生都抓啊,虽然我对你们这种飞机场没什么兴趣,不过看你被绑起来的样子我反而开始觉得兴奋了。 他离安白很近,暖暖的气息直接呼在了安白裸露的肌肤上,让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 那么这位先生,你又是从哪来的自信让你认为你和那些狗不一样呢? 安白冷笑。 这个问题问得好, 代表轻轻转到了安白身后,同样离她很近,然后把头压在了她白皙的肩膀上,微微一扭头,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狗要看主人的,最可怜的不是当别人的狗,而是连主人都没有的杂种狗,不是吗? 代表说完后,感到了自己的鼻梁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锤了一下,他后退几步,看见了安白红通通的额头。 他先是没反应过来,然而随即,他又微微一笑。 看来你的确有一种特殊的魅力。男人之所以喜欢女人,更重要的还是那把她们征服的快感。女人都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的,然而通过征服这样的女人,男人往往会更加快乐,就像现在的你和现在的我。我开始对你有好感了呢。 然而代表虽然这么说,却是用一种看妓女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安白。 那个,您还是问问有关那个的事情吧。 小林扶额。 啊,有道理,可是你觉得这样一个小女孩真的知道尼格赫姆吗? 他没有看安白,反而对着小林说。 我觉得,这里这么多人,但只有她是被单独关在这里的,应该会知道吧。 小林轻轻说。 反观安白,她此刻的手腕被勒的刺痛,这种被放在一边的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了,特别是对方似乎在聊自己并不知道的事。 而且自己还读不了这些人的心,特别是那个叫小林的,虽然说她对那个男人恭恭敬敬的,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精神辐射却远强于那个男人。 那么我们来问一下吧,这个衣服被脱光光的小姐。 代表带着一抹邪恶的微笑。 我,不知道那什么尼格赫姆。 安白闭上了眼睛。 唔,果然是这样回答啊。 代表靠近了安白,还是那副邪魅的笑容。 你们就这么关注我么,我觉得这个时候如果问别人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安白叹了口气,她确实烦的不行。 突然被绑架到这里,突然被脱掉衣服,突然被弄成这种s场。恐惧她也有,不过要说她现在什么感觉,也只有满身心的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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