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行的分内之事!”代信丞,字仁行。

“非也,你那治水筹案可不是分内之事那么简单。这筹案预防,应急,善后都极为清楚,其中应变措施十分完善,而且经楚州一事已得到检验,以后各地水患便可照着执行便是。李大人有此才华,呆在楚州却是委屈了!”说话的却是一旁的范希仁,他一身正气,说话颇具威信。

李存元闻言一脸尴尬,那筹案是柳池所写,当着这几人的面他怎敢居功。一旁的曹景绚见他沉默不语,却笑道:“范大人,这你可误会了,听说那筹案是楚州的一位说书先生所书,因为与李大人的公子交好才呈与李大人,你这般恭维,可折煞了李大人!”

“说书先生?”范希仁皱眉道:“李大人治下有此人才怎不上书举荐?”

李存元一脸涨成猪肝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旁的代信丞才道:“范大人有所不知,这说书的小先生来历可不简单,若是我等贸然举荐怕是会害了他。”

“代大人,此话怎讲?”范希仁疑惑道。

“听说这说书的小柳掌柜乃是为了避婚才逃到楚州,若不是因缘巧合我等也不会识得他的身份。四月楚州水患,小柳掌柜随我等一同视察瘟疫,我和李大人也是见过了他家人才确认他的身份!”代信丞道:“同他一起来的人范大人不清楚,想必难不了薛楼主,来人正是身居三甲末尾的陈九玄!”

“寿州柳家的陈九玄?”那青衫老者面露疑惑道。

代信丞点头应是,对面的范希仁低头沉思,一时间安静下来。李存元微微侧目看了眼身后的代信丞,心思莫名。

璞王曹景绚见气氛有些尴尬,哈哈笑道:“范大人不必担心,这柳家小子据说不仅这治案筹抒写得好,就连诗词文才也冠绝楚州,李大人的公子与之交好,定会邀他前来,说不定等会我等就会见到他。如此良辰美景,我等也应该抒怀一番才是。”

几位点头应是,才客套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