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无言以对,阿狗仿佛还嫌不够一般,转身望向王叔道:“说实在的,我还挺羡慕你的,有人能看出你我的不同,对你定然是极其了解的,毕竟,你的记忆我可是都有的,可惜啊,对白漠寒,你们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啊,根本不知道哪个是他。”话落,阿狗扭向白漠寒道:“若是此时你真的清醒,也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

“咯噔一声。”医疗仓,被司马霏儿从里面打了开来,坐起身来,司马霏儿立时反驳道:“不是的。我认得出来的,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漠寒呢,他就是我的漠寒,是你,是你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就是为了让我认错,好将漠寒永远留在是吗,你太卑鄙了。”

嗤笑一声,Mary将胳膊搭在了白漠寒的肩膀上,冷冷的望着司马霏儿道:“你真的确定这就是你的漠寒?”

司马霏儿出了医疗仓,狠狠的望着Mary道:“他就是我的漠寒,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Mary听闻此言,不由笑的更大声了,直瘫在漠寒身上道:“是吗,那他们又是谁。”话音落下,便见不知从哪里走出十几个白漠寒来,司马霏儿当下愣在了当场。

只气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冷声问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Mary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好笑的道:“我做了什么,我以为你清楚的很,毕竟,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倒是你,现在还确认我靠着的这个是你的丈夫,你儿子的父亲吗。”话落,Mary不由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紧跟着道:“哦,是我说错话了,他们的确算是你孩子的父亲,毕竟基因相同不是吗。要不你干脆随便带一个回去吧,反正样貌都一样。”

“你!”司马霏儿气得便要上前,被司马傲天一把给拉住了,司马霏儿忙道:“父亲,你放开我,我今天要与她做个了断。”

司马傲天闻言,用力的捏紧女儿的胳膊,直到司马霏儿呼痛,这才放了开来,望着女儿委屈的神色,司马傲天方道:“你闹够了没有,光那Mary一个,你都未必能对付得了,如今这么多复制漠寒站在他那边,你以为你过去能做些什么,不过是送死罢了。”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强忍着痛意道:“那父亲,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司马傲天闻言,无力的抬头,终是长出一口气道:“咱们先回去,想到办法再来吧。”

使劲的摇着脑袋,司马霏儿只哭诉道:“我不,我不走,漠寒,在这里,父亲,你要我去哪里啊。”

无奈的望了女儿一眼,司马傲天苦笑道:“可那个Mary说的不错,便是要带他回去,可咱们认不出来是哪个啊。“说着,司马傲天一一指过众人道:“要不你说,这个是,还是这个是,还是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是。”

司马霏儿闻言一滞,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苍蝇头此时忙道:“大嫂,你父亲说的不错,咱们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吧,便是留在这里咱们也什么都做不了。”说罢,忙给司马霏儿使了个眼色。

望在眼中,司马霏儿终是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提议。

见状,王叔等人忙护在了司马霏儿身前,这一幕,只让Mary忍不住笑了出来,“放心好了,要走,只管走,我绝不会拦着,左右,你们还会再回来的。”

Mary这番有恃无恐的模样,让王叔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当下言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是吗,别忘了,邪不胜正。”

“邪不胜正,这话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可不知道站在正方的人最后活着的有几个,不都当炮灰了嘛,倒是邪,一准能活到最后。”Mary嘲讽的言道。

众人顿时无言以对,苍蝇头赶忙道:“大嫂,别在这里废话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慢走,不送。”ry淡淡的说罢,便扭身离开了。

司马霏儿闻言,闭上了眼睛沉痛的点了点头,众人出来,住到了司马家在这里的别墅里,刚一坐下,司马霏儿便忍不住道:“苍蝇头,你刚刚对我使眼色,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能分清哪个是漠寒。”说到这里,司马霏儿不由苦笑道:“其实,Mary说的不错,我真不是个称职的妻子,竟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漠寒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有多伤心。”说着司马菲儿眼泪又流了出来。

闻听此言,苍蝇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道:“大嫂如今,不是自责的时候,关键的是先将老大给救出来再说。”

听苍蝇头这么说,司马傲天有些烦躁的接过话头道:“这我自然知道,可是我们连人都搞不清是哪个,还提什么相救的事,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话到这里,司马傲天不由一顿,带着几分惊喜道:“还是说,苍蝇头,你有办法,将人给认出来。”

苍蝇头无奈的吸了吸鼻子,将笔电打了开来,只见此时显示的正是Mary的住处,不等众人询问,苍蝇头便先解释道:“这是。”

“这是我乘机用热能搜索仪显示的影响,就想找找看,是否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样子。”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立马激动了起来,忙将脸凑到了笔电前,激动的追问道:“那结果呢,苍蝇头可有什么发现。”

苍蝇头十指未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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