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之意,先以缠力缠住对方的兵刃,再使巧劲将对方兵刃弹出,并瞬间反击。萍儿练这一式,是她的父亲亲自给她喂的招。机会虽然不多,但是她深得父亲真传。
当皎月磕到赤炼刀背上时,张一手就感到不对。手中宝刀立即被对方压制,这刀怎么抽也抽不回来。心里暗叫不好,着了这小姑娘的道了。
一般的兵刃大都坚韧见长,唯独张一手的赤炼不是。张大侠一叫丹田真气,左手一震赤炼,软刀反倒卸掉了皎月施加而来的力。
姑娘刚刚想使力弹开赤炼,未曾想这柔刀之术甚是诡异,也不知对手用的什么法子,他挣脱了自己的刀。萍儿出门这么久频频遇到各路高人,她已经不觉的惊奇了。
张一手哪是省油的灯,进步收刀猛地一甩,赤炼如鞭抽向萍儿。这一刀乃是快刀刀法中的“金蛇吐信”出刀确如灵蛇吐信般神速。
萍儿登时“守身式”站定。张一手手中的这条“大蛇”不管他从哪个方向向萍儿挑刺劈砍,她边移动闪躲并用她的皎月迎头弹开了他的攻击。
萍儿的这式“守身式”是家里的几十名好手同时给她喂招,待练到她能够同时抵御住众人的各种攻击方得练成。眼下萍儿落梅功和心刀刀法已经部练成,三元神功也已经大成功力暴涨,这“守身式”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张一手的一招“金蛇吐信”几十种变化部打完之后,三招已过。见萍儿部弹开毫无效果,顿时又感失望。张一手已经拼上力,居然打一个小妮子不赢。闯荡江湖三十余载,他从未如此跌身份。一辈新人换旧人,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张大侠再次跳出圈外,难过地道:“我不打了,这镖车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萍儿差异:“张大侠,您还没败呢。”
“哼!”张一手道:“你多大?我多大?我若是和你一般年纪,定是打不过你!罢了罢了,还是我走吧,我走吧。“
张一手心灰意冷,他默默地收好两把心爱的宝刀,回头要走,他看了金大钟一眼道:“镖已经被抢了我也没脸回去见老爷了,你们回去如实告诉文老爷一声,让他另请一个厨子。我还要带着孩子回文家庄,老爷交代的事总不能一件都完不成吧。”
说罢他看向自己的马,但是腿再也迈不动了。
王之鹏不见了。
张一手气得直跺脚,忙一个翻身冲到了马前一看,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拖拽的痕迹。
他懊恼不已。
这时萍儿道:“大叔,那个孩子就在林子里面不远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他时他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我已尽力救他,能不能活过来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张一手想,她没必要来骗我,忙顺着小之鹏沿路留下的拖拽痕迹找了过去。
小之鹏椅坐在树下,呼吸均匀安然地睡着。虽然他嘴角胸前还有地上都是鲜血,张一手把他抱起来之时就能感觉得到,他已经没事了。
他把小之鹏抱出树林放在马上,见不远处两位少侠客还站在那里。张一手朝两人一拱手,道:“感谢女侠救命之恩。我带他先谢谢你了。”
说罢张一手上了马,冲向拦在路上的大树,提马一跃,径自往凤凰城去了。
张大侠在路上心里难过,想到:“自己一直自封刀王,如今看来,我再也不是了。”
从十溏关赶奔凤凰城,骑马快跑也就是两个时辰的路程。天将黎明,这是冬夜最冷的时候。文家早已买通了城门官。这天还没亮两人就骑马进了城门,回到了文家庄。
张一手下了马,就先带着王之鹏回到了多年前自己的那间屋子。
一推开门,环顾四周,依然如故。
用手一摸桌子,一尘不染。
张大侠顿感心中宽慰,把小之鹏放在了自己床上。刚要转身出门,门已开了。
“大老爷!”张一手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对不起,这镖......丢了。”
进门之人是一位八十多岁,身着华丽白衣白发白须的鹤颜老者。不是旁人,他便是宣城卫县衙文武文老爷的家父,也是当世天下第一的用剑高手,文宗剑客文功成。
文太爷昨日就接到儿子的飞鸽传书。得知今早会接到一支镖,还听说自己曾经的贴身老仆也会回来。他高兴万分,两人虽然名为主仆,实为益友。这张一手又烧得一手好菜。文太爷经常会想起老张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想喝酒了,张兄弟一定会端上两碟可口小菜陪自己小酌。不管多晚都可以。刚才听得下人前来传报,说老张回来了,正在他自己的房里。文太爷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去看老张。
文太爷没有想到老张一见到自己就跪拜谢罪,也是一愣。随后赶忙把他扶起来坐在桌边说话。
姜杨和萍儿果真得手了。蒙了面的黄酥也如约带着一帮蒙面棒棒军,前来帮着搬倭瓜。金大钟勉强还能站起来,扶着儿子们带着镖师趟子手推着空车回去了。
宣城卫城外一处野地,地面上打开了一个洞口。这是直通城中赵百万赵老板家的密道入口。众人径直将这些倭瓜都运到了赵百万家。命下人切开来看,果真是蒜条金,约有一万两。
萍儿道:“他一个普通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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