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伊婷一双美眸深情地望着沈轲。

一切,都那样的水到渠成。

“好了,你试试这些首饰,喜欢不喜欢,如果不喜欢,我再拿去换。”

良久之后,沈轲对荆伊婷说道。

荆伊婷点点头。

将首饰一样一样地穿戴起来,站起来在沈轲面前从上到下展示了一遍。

“好看吗?”

沈轲手撑下巴,缓缓摇头:“差点意思。”

荆伊婷顿时很失落。

“是我长得不好看,配不上这些首饰吗?”

“当然不是了,我媳妇这么漂亮,就算佩戴海洋之心,都显得掉价。

我是说,你身上的衣服,配不上这些首饰,明天我再带你去买几身配套的。”

‘媳妇’两个字,让荆伊婷心中一甜,娇羞地嗔道:“就会哄人,谁信你。”

这时两个计算机学院女生从外面回宿舍,看到荆伊婷,立即跟荆伊婷打招呼。

发现沈轲也坐在荆伊婷旁边,一个女生惊讶道:“沈轲也在这,大半夜的,你们……”

“这还看不出来?你傻的吗?”另一个女生鄙视地看了前一个女生一眼。

“哎哟,金童玉女,羡慕死了。”

“哇,伊婷,你戴这项链好好看,还有这耳环,不便宜吧?”

因为透光,两个女生都发现了荆伊婷身上佩戴的首饰,仔细一瞧,当真璀璨夺目,顿时被吸引了。

荆伊婷脸颊上满是羞怯,但还是鼓着勇气道:“都是沈……我男朋友送的。”

两个女生更加羡慕,兴高采烈地和荆伊婷讨论起这些首饰来。

沈轲坐在休息椅上,静静地看着三个女生热火朝天地讨论。

夜风吹拂,初秋深夜的风,已有些许凉意。

……

靠北滩的海岸,有一座庄园,名叫西荣华府,正是上海首富家族,荣家的住宅产业。

荣家的底蕴,没有上海宋家、浙江何家那么深厚,但荣家四代人经过七十多年的打拼,却后来居上。

庞大的商业帝国,已经超过上海宋家,隐隐有追上浙江何家之势。

三十年内,上海无论官商士民,已经没人敢招惹荣家。

可是此时,荣家却遭遇了五十年未遇的奇耻大辱。

“封棺。”

随着起灵师一声吆喝,一口棺材缓缓合上,四名抬棺人抬着棺材离去。

庄园内站着数百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女,场肃穆。

高位之上,两名七八十岁的老者端坐,一男一女,老头脸色紫青,老太太双目垂泪,低声啜泣。

棺材里躺着的,正是荣家第三代嫡长子,荣家天然的家族族长继承人……荣克云。

荣家雇佣专业搜寻队,在崇明东沙打捞了三天三夜,也没发现荣克云的影子,直到后来放宽搜寻范围,才在距离海边数里的深山,发现了荣克云和其一众手下惨不忍睹的尸身。

消息传来,整个荣家风云变色。

散布在世界各处的家族子弟,纷纷赶回来吊丧。

整个荣家一片愁云惨雾。

“我的云儿啊。”

台阶下,一名贵妇人埋首痛哭,肝肠寸断,正是荣克云的母亲薛丽华。

“到底是谁干的?是谁杀了我孙儿?老身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老太太忽然抬起头来,厉声嘶吼。满是褶皱的脸上,除了泪痕,只剩下仇恨的浓烈光芒。

“老夫人。”

人群中,一个秃头立即站了出来,对老太太道:“这很明显,荣少爷生前正与一名美貌女子有矛盾,这女子名叫沈冰月。

早在成都之时,荣少爷就曾好意签约沈冰月进入星光娱乐,还打算捧她出道。

可这女人不识抬举,不但粗鲁拒绝荣少爷,还打伤了荣少爷保镖。

来到上海,这个沈冰月更是处处与荣少爷作对。

荣少爷出事当天,沈冰月也恰好在崇明东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明明就是沈冰月杀了荣少爷。

此女子胆大包天,老夫人可即刻下令,将她绑来,为荣少爷偿命。”

“王先生,你这话不妥吧?”

坐在荣克云母亲下首的一名四十多岁妇女,皱眉看向秃头。

妇女穿着普通,与周围其他几名年龄相仿的贵妇,格格不入。和荣克云母亲的穿衣打扮,更是不在一个档次。

但气质高雅,丝毫不缺贵妇风范。

一名帅气逼人的青年,坐在她座位后面,是荣子期,这名妇女正是荣子期的母亲李娟。

“根据警方的报告,克云侄儿是被M249轻机枪枪杀,沈冰月一个普通大学女生,怎么可能有轻机枪?

况且警察还说,克云出事前,沈冰月开着车掉进了大海,此事有宋家小姐宋琬儿作证,断不会有假。

试问沈冰月开车掉入深海,如何有时间追进深山,杀死克云侄儿一行人?何况还要背一挺轻机枪。

说是沈冰月杀了克云侄儿,未免牵强附会了吧?”

“四夫人,这么说,你知道是谁杀死荣少爷了?”

秃头笑眯眯地看向荣子期母亲。

李娟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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