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议事厅里,来回踱步的李东说道:“朝廷的官员办事真不让人放心,本想抓住贼首我们能轻松很多,现在让张举跑回来,如果他死守平谷,如今我们准备不足一时还真是拿不下他!就算是野战我们的装备,军马都还没有更换,伤亡也一定不小!”

张飞起身说道:“二弟休得长他人志气,为兄只带本部兵马前去定能活捉张举那厮!”赵云阻止道:“大哥不可,张举在平谷经营多年,不能强攻如今我们须得

从长计议,还有一些小家族知张举亡他们必死也定会叛乱,而且那张举和中山相张纯关系莫逆,万一在我们攻打渔阳我们腹背受敌!”

贾诩捋着胡子说道:“张举在泰山郡经营多年,朝廷也一定有些人脉,能逃回在意料之中的,本以为朝廷中定有人反对需争执几日给我们点时间部署,没想到这么快出兵拿他,张纯不会来,中山东有河间北有涿郡,如今时局尚稳他出师救叛逆,朝廷必定讨伐,他定不敢轻举妄动,小家族派一将带兵前去即可!”

抬眼看看李东,附耳道:“主公命史阿放了张家家丁就是为了使他报信,张举为人还算孝顺定会派兵快速来救定走狐奴县向北来渔阳我们可如此如此…..”

李东一听道:“如此甚好!”这时典韦来报:“禀大人,此地只有其父与女眷数人;婢女五十杂役七十投降护卫兵士共二百一十五人;粮五千三百石锦帛二千匹一千万钱,兵器盔甲弓弩两千套!”李东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又对大家说道“明日校场集合!”

次日,校场士兵集结完毕,李东站在点将台对下面说道:“将士们,你们中大多是渔阳本土的百姓,豪强张家和那些士族如何?大家也非常清楚,他们气压百姓强占民田,又私通外族杀害朝廷官员,劫掠百姓!你们恨不恨他?”士兵大吼:“恨!”李东继续说道:“如今我上报朝廷,陛下已经下旨诛杀,大家说这些残害百姓的败类杀不杀?”“杀、杀、杀,不灭张举誓不回营”看到成功激发士兵的恨意和士气。李东大声说道:“张飞、赵云、高顺、陈萃儿听命,命你三人点兵二万,带上张举的父亲,随我出征。”三人领命。

“典韦听命,命你带三千人将所有与张家同谋者,残害百姓强占民田者部抓获,抄没家产!”典韦领命,李东又附耳说道:“可带百姓指认,将为恶者抓来,妇女孩童给些钱让他们自谋活路,下人婢女也放他们回家与亲人团聚吧!”典韦领命带兵离去。“军师,史阿听命,军师与史阿镇率领余下士兵镇守渔阳,处理相关事宜,一切事情皆由军师安排。”二人领命。

大军行走在官道上,一名哨探快马赶来飞身下马:“报!报告达人,张举率军一万五千已到达狐奴,傍晚便可到达渔阳!”李东道:“再探!”士兵骑马便去。

李东对张飞说道:“三弟,你带六千士兵和张举的父亲,绕开张举大军,前往平谷十里外埋伏,待到丑时将他父亲打晕打开绑绳,命人扮作张举部下说救回了他父,张举正在率军断后,诈开城门取下平谷。”

“萃儿,前方十里处山腰草木茂盛可藏兵,你带三千弓弩手倒放旌旗藏在此处,待大军赶来使弓弩手射之,其势必乱,我再率兵回返乘势掩杀。”陈萃儿领命。

“大哥,前方十五里处官道左侧树木高大茂密,你带三千骑兵在深处埋伏,张举经过你就放他过去,看他军队乱起,你再从其后乘势掩杀!”张飞领命。

“高顺,命你率本部陷阵营三千为先锋前进二十里迎敌,只许败不许胜,我率领

余下部队负责接应你!”高顺领命。

大军浩浩荡荡,中年人骑着通体黑色,四蹄白色之意的宝马,手持长枪边走边愤恨的说:“这个该死李东勾结宦官,不知道从哪里招来的证据将我告向朝廷,还说我欺压百姓,这些贱民如何与本官相比,如今事已泄漏本来无意反叛逼得我不得不反,又抓我父,李东本大人恨不得生啖汝肉!”中年人便是张举。

旁边的战将说道:“主公不必动怒,等我大军攻入渔阳救出老太爷,抓住那小娃娃,到时大人还不是可以随意惩处,到时候大人可以将他千刀万剐,悬于城门以儆效尤。”

张举说道:“胡枫将军,切不可大意,我从他来到渔阳我一只调查他,据调查此子武艺高强,还网罗不少的将领而且还拜了个军师名叫贾诩,而且颇懂得经商之道!其钱粮富庶。”

胡枫不以为意的说道:“主公太抬举他了,我也听说此人网罗了不少将领尽皆是些白面书生俊美无比,只有一个黑脸大汉叫典韦的像个武将,还有女人做将领,那贾诩整天领着一群文官更农垦荒,从未出过一计何惧之有?带我生擒这毛头小子献于主公帐下!”

张举也微微放心说道:“我也听说了,只是不得不小心啊!如今他有兵马三万余,不可小觑!”正说着,探马来报:“报,主公前方有一头戴青铜面具的将领,领三千身披重甲的步卒前来迎战!”张举问道:“距离我军多远?”探子说道:“报大人,敌方距离我军大概五里歇息!”

张举道:“再探,看其周围可有埋伏?”哨探领命,胡枫大笑:“主公,就这等部队还能成事?虽然身披重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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