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光深深，“你和霍炎的关系很好？”
应如是听了陆斯年的问话，立刻就明白他这是醋坛子又打翻了，于是笑眯眯地朝他走了过去：“霍少是你的外甥，我当然要对他好一点了！”
由于上辈子的关系，应如是很清楚，什么话能安抚到陆斯年，而什么话不能。
果然，陆斯年在听了她的话之后，眉宇间溢出一丝柔和之色，他对着她伸出手，轻声道：“来。”
应如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
陆斯年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如是的头发已经被擦到半干不干的地步，她回眸看着他，双眸的深处满是动容之色，“斯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