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情绪的不断波动,我的身上开始不断的冒出一道道银色的光芒,我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身体被着这银色光芒映衬的异常晶莹剔亮的奇特现象,有些不知所措。

“功德?怎么会……你,你怎么会拥有如此多的功德,这,这绝对不可能!”

充满不可思议的惊呼声响起,黑色的旋涡消失了,她的娇躯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悬浮在她的意识海上空。

她的娇躯不断的颤抖着,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虽然她将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控制的很好,眼眸中的惊讶一闪而逝,但她的脸色却要比先前更加苍白了。

我身体有些疲惫,那种虚脱的感觉不断的向我袭来,毕竟之前救她的时候留下的疲惫感还没来得及恢复,又被她这样二话不说的下黑手,说句心里话,我的身体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有些喘息,但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了。”

我看了看我身上不断散发着柔和银光,被这个称作所谓的功德的东西,试探性的向着这个女人走去,这个女人看着我的不断逼近,脸色又难看了一点,甚至开始有了想要逃跑的迹象……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冷哼了一声:“去死吧。”

于是紧紧闭上眼睛,不断都沟通着我的意识海,身体周围的银色光芒大盛,随着我的动作和时间段的推移,不仅仅是我的意识海,就连这个女人的意识海都剧烈的波动起来,我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猛的向她冲去,我的周围出现了澎湃的银色光芒,就好像一阵阵不断翻滚着的浪潮,不断地散发着对于我来如同春风拂面,而对于她来说不亚于烈日灼心的炙烤的光芒,化为一个巨大的光幕骤然向她的身躯笼罩过去。

她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就来行动都有些麻木迟缓,但是死在她手上的人又岂止成千上万?

同样她对于所谓的杀戮自然有着独到的经验,光是所谓的本能就不是我这个炮灰可以比你的,说句老实话,她随意小手一挥就够我好好地喝上一壶了,但是她的心思似乎没有放在和我的战斗上,她只是下意识的闪躲着,不让我接触到她罢了。

“不要动手,我有话问你。”

这时她美眸中闪烁着哀求的神色。

可是,刚刚上了一次当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相信她呢?

更何况我不止在她的手上栽了一个跟头了,我总不可能还要在她这棵书上吊死吧……

我又不是想不开要找解脱的人,再相信她的话我害怕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着我和意识海不蹲段深入沟通,控制起这些所谓的功德也越来越熟练了,那个巨大的银色光团又重新悬浮在了我的意识海中,随着我的意念的牵引,不断释放出温暖的银色光芒,我感到我的身体状态变得前所未有的好,秉承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对这个女人展开了一波又一波有力的攻击。

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直在灵活的躲闪着,随着我一波接一波的近乎于死缠烂打的强大攻势,不管她到底怎么想,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再不想和我动手,她也被我惹怒了。

她的娇躯猛的停滞在一边,身上下又不断的冒出滔天的黑色雾气,这些戾气开始逐渐浓郁,都有一点要化为实质的迹象了。

在这一刻,我才觉得我一直低估了她的实力。

因为,就是我身上下都被这些功德保护着,但是在她释放出这些戾气的时候,我整个心神都被影响了,能保持着清醒都有一些困难了,更别提和她对抗了。

在她轻轻的御动下这些雾气不断的变化着,就好像黑色的旋涡一般,轻微的释放着吸扯力,她轻易的化解了我的几次进攻,不怒反笑道:“阿斌,你真以为你的功德多,我就怕了你。就算你有这些功德护体,你不会运用,想就凭借你所谓的勇气和蛮干来战胜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吧。”

我冷哼一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废话,我都没有了反击之力还不停止,你以为我真的蠢到要和她玉石俱焚吗?

虽是这样,以防这女人再次偷袭,我还是不动声色的控制着这些功德死死的护住我的意识海,毕竟身体最薄弱的地方多一层厚实的屏障总归是好事。

“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听到她的话,我嘴角荡漾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我是人,你是鬼,有什么信誉可言,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以为我还会傻到再被你骗一次?”

见我这样,她干脆利落的收敛身上不断蔓延出来的戾气,淡淡的说道:“说句老实话,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要是真的和我对上,恐怕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我只想问你,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功德,难道你祖上是大富大贵之人,天生就有的?”

我一楞,祖上是大富大贵这人?

别逗了吧,我祖上若真是这样,那我至于混到放暑假为了节省路费,家都不敢回的地步?

如果我祖上真是大富大贵,孙骁骁这样拜金的女人也不至于为了一点钱就和一个小工厂的老板跑了。

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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