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个是你的脑袋啊,这么这么的硬,简直就和茅坑里面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让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

王笛可能还真没想到自己能踩到狐九的脑袋,因为她一向比我要敏捷一点,再加上她是鬼魂,爬得更快,说真的如果是她想要故意踩我的头的话,我真的会比现在要痛苦一万倍,只见她在我的怒吼下,这时才偷眼往下一瞄,果然见自己的脚正踩在我的脑袋上,顿时看到她的脸上黑线层生,无比汗颜而且抱歉的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脑袋硬得跟石头差不多……如果不这样,我也不会踩上来了呀。”

说着这话的时候,我顿时愤怒的快不能自己了,见到我真的要暴走了,这家伙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你的脑袋怎么能跟石头比,明明比石头硬多了,你的脑袋那简直就和豆腐渣差不多……”

话出口,不用猜都知道了,我的脸恐怕都黑的不能再黑了,这家伙才知自己慌乱之下越描越黑,毕竟哪里有人会说别人的脑袋比豆腐渣还要软的。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王笛接下来的表现,因为这个家伙,突然在我的注视下,大吼了一声,:“谁让你走这么慢的,明明是你在那里探路,还这样的做,我脚上又没长眼睛,你觉得这样怪我吗?”

不怪你个大头鬼啊,你以为自己愿意停下来吗,明明你就是鬼魂好么,探路就比我好使,要不是看到我是主人,她又是女生的份上,我会做这么多的事情,你在开国际玩笑吧,不然以我自己绝对不会吃亏的性子来说,我哪有空搭理她,还要照顾她的感受?

我臭着张脸,看着王笛边说边爬到自己身边,还要找我兴师问罪的模样,我也不做过多的解释了,便伸手将她的腰一把揽住,想要直接快速的走下去,这样的事情毕竟我已经走多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异常什么的,早就轻车熟路了:“你在磨蹭,赶紧走了,不然别人都将那东西带走了。”

“不要不要!”我的手刚放到王笛腰上,她就浑身晃悠个不停,弄的我差点都要从悬崖上翻下去了:“不要开玩笑了主人,赶紧将你的手拿开啊!”

我皱眉,瞪着她不语,很是不爽。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你是觉得我要占你的便宜么,王笛哪里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的她都快急哭了,直嚷道:“快放手啊……我……我怕痒……痒死我了。”人有两种痒的感觉,一种是像小虫一样的东西在皮肤上轻轻爬行样的痒感,如耳朵、鼻孔、手心、脚心对这种痒异常敏感;另一种是由于外界在身体某一部位强烈抓挠而产生的,如上肢腋窝最容易产生这种痒的感觉。有人认为这是由于皮肤中有痒的感受器而造成的。感受器是特殊的携带信息给脊髓和大脑的神经末梢,当脑神经接受到这种痒的信息时,便作出某种反射行为来抵消痒感。如果痒的程度很轻,只要轻挠几下便消失;如果痒感强烈,往往可以笑或积极的躲避来抵御。

而现在的王笛很显然是属于后者,根本无法解决了,居然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真的超级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好在脸皮比较厚,脸上还看不出异样,为了掩饰尴尬,我装作无言以对的说道:“你要不要这么的麻烦啊,让人省点心好么!”

好在我的手一放开,王笛顿时吁了口气,精神一放松,便没听见狐九的嘟囔,不然恐怕这悬崖上又要引发一场口舌之争,这家伙发起飙来,晚上3真的抵挡不住的。

得了得了,现在的地势比较好了,可以轻松点走了,看在这会她的确是爬不动了,我也主动要求背她,算是赔礼了,这家伙也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主,这样对她来说,那再好不过了,不过爬到我背上之前,她仍是很怀疑地问了一句,“你确定这样能行,到时候别一起摔下去才是笑话,我们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好么!”

“别废话了,再耽搁一会,现在时间紧着呢,要是仙宝被夺走了,那问题就大发了。”我用力抓支撑身体的石块,恶狠狠的说道。

我以为我还要说很多次,但我一说完,王笛立刻跟八爪章鱼一样爬到他背上去了,那样子生怕摔下去,两只手还紧紧搂着狐九的脖子,这动作看似很亲昵结果勒得我差点翻白眼,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放开我的脖子啊臭女人。”

“好!”王笛答应一声,手立刻还了个地方。

“臭女人……放开我头发。”

“好……”

“臭女人,放开我耳朵!”

闹腾了半天,我都想杀死她了,最后好歹两人总算安落地,我的脚一触到坚实的地面,就立刻将王笛丢在地上放下,瘫在地上就喘气。

而王笛体力并没有消耗,这会看起来自然比我还有精神,立在旁边拿脚轻踹了踹他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好像你才是应该跑的那一个吧?”狐九稍稍缓过了气,反驳的同时,带着一脸饱含恶意的笑。

“怎么现在你还能够对我做什么不成?”王笛笑得很是灿烂。

我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我随手摸出来一块魔兽肉食,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缓缓道:“我现在体能恢复了,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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