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鬼婴的血弄得要死要活的,这是血吗,这完就是硫酸吧,要不是我这一身功德非同小可,恐怕我早就被这血腐蚀的连渣都不剩了。

我心里不住的咒骂着王铁牛,要不是他只肯让我使用这一点功德,我会这么狼狈吗?

我被着突如其来的恐惧和疼痛暂时冲昏了头脑,片刻之后,就想出了应对的方法,毕竟我早就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过好几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半转了一下身子,右手用力的往下撑,左腿往上一抬,右腿顺势扫过去,一个又标准又完美的托马斯就诞生了,我一连做了好几个,那鬼婴哪里经历过这种奇特的招数,早就有些站立不住了,但是他仍然死死的抠住我的肩膀不放,我的肩膀几乎都要被他抠出一个洞来了,我余光一扫,那里都渗出了丝丝鲜血。

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是很慌张,在下一个拖马斯左腿往后扫之际,左手用力一撑,将身体短暂吸了起来,右肩条件反射的往地上一甩,朝后仰面就倒,托马斯接风车完美!

这鬼婴猝不及防,被我死死的压在地上,我也不想翻身,也不能翻身,在背部接地的那一刹那,我头一缩,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腿窝,风车被我硬生生的控制成了背转。

在高速的旋转下,鬼婴被我压的接连惨叫,死死抠住我肩膀的手,也在他手忙脚乱之际被他不经意间抽了出来,我肩膀处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得到了缓解。

既然根本的问题得到了解决,那我也不恋战,见好就收,手轻轻一撑,跳到了一边。

在这个时候,我只能看见一个瘦小人影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就仿佛一阵风掠过我的面门,我反应也算快,右手下意识的挡在我和他之间。

砰的一声,我被撞飞到一边,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这时我的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剧痛,我颤抖的将手伸到我的眼前。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单单是因为那份痛楚,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因为我很清楚的看到,之前右手和鬼婴相接触的地方多了一块漆黑的腐肉,看上去尤其触目惊心。

而且这块腐肉似乎曾属于我……

而这个时候,那瘦小人影也是在一击未成后,缓缓退后,稳稳的落地上,他的身形也是慢慢凝实着。

我咬着牙忍着疼,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一看,却让我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这个鬼婴之前只是让我感觉到有些害怕的话,那这个鬼婴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惊悚了。

倒不是说他看上去多么可怕,而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阴冷了,身上的气息也是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他身都笼罩在一片黑色的雾气中,再不复之前的浑身通红,原本皱巴巴的皮肤似乎都开始变得平滑起来,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他盯着我看的目光,仍然充满着无尽的暴虐和杀意,就好像是眼前的我就是一个死人一般。

他打量了我好半天,才张开嘴,本应该最多有几颗乳牙的嘴里,居然长满了长长的獠牙,阴森森的,格外骇人。

萦绕在他身边的黑色雾气,我可并不陌生,毕竟婉儿未被我净化之前周身的黑色雾气比他还要恐怖。

好浓重的怨气。

我一般警惕的看着此刻的鬼婴,一边查看着我的伤口,还有些心有余悸。

太可怕了,这怨气要是再厉害一点,王铁牛给的功德再少一点,我恐怕不是多上一块腐肉这么简单吧,有极大的可能直接就把我的手给腐蚀个干干净净。

我也很干脆,死死的咬着嘴唇,从包里摸出我随时携带的小刀,干净利落的将那块腐肉三下五除二割了个干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痛并快乐着。

看着躺在地上的腐肉,我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毕竟有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

“我们能谈一谈吗?”

我知道现在我和鬼婴完没有一战之力,虽然我逃命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这和没有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现在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和这个鬼婴谈判。

所以我尽量装出一脸的淡然,就连我的语气,我都刻意控制它听上去有种不卑不亢的感觉。

这个鬼婴在怨气的滋养下,和之前相比长大了许多,确切来说,除了他阴鸷,充满着愤怒的眼神,还有那无比沙哑,让人听了就觉得心头烦闷的声音外,就和那些初生的婴儿没有任何区别。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想要超度我是吧,就拿出点本事来,不然的话,要么就滚出这里,要么就死,你选一个吧。”

我看着面前的鬼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摇了摇头,试图劝说他:“留在这个世上越久,你的怨气就越来越重,到了最后,就无法挽救,无法回头了,更何况你杀害了太多和你无关的人,沾染了太多的执念,是,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怨念,但是,你不能一直活在这种怨念里,这样的话,你终究会害了自己,最终你连投胎的机会都会失去,想信我好吗,我能帮——”

“给我闭嘴!”

鬼婴大吼了一句,打断了我的话后,也不再说话,直接就张开嘴,露出了獠牙。

他的身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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