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谓的道士能不能不要把这句话有事没事的挂在嘴边,我劈头盖脸的给了她一阵臭骂,这才将黑齿印上那道伤痕的事,告诉了她。

听了我的话后,她很是激动,一个劲儿的告诉我,我赚了,赚大发了。

我纳闷地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说了一句等她来了再说,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什么情况?

我放下了电话,就往卧室走去。

这时卧室里传出了一阵猛烈地咳嗽声。

杰少的母亲醒了!

我心一喜,也没有多想就冲进了卧室,走到床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断在她的耳边呢喃道:“干妈,干妈,你终于醒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杰少的母亲才从昏迷中,还没怎么清醒,但看见我满脸泪水的望着她,也是老泪纵横,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干妈没事,干妈活的好好的。”

我嗯了一声,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刚想说些什么,杰少的母亲突然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身后,开口了:“阿斌……告诉我,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