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坏了……

这鬼婴既然来了这里又吞噬了这个黑猫的大脑,应该已经恢复了稍许,再说了以他的性格,空手来,肯定不会空手离开。

也就是说,毛小孝的家人们想必已经受到了鬼婴的侵袭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有些焦躁了起来,虽说我并不在乎毛小孝家人的死活,因为能养出这样一个女人,还能够心安理得的用女儿贪污和做小三赚来的钱的一群人,能会是什么好鸟?

我唯一担心的是,鬼婴在这里停留了多久,究竟从这屋子里面的人的身上得到了些什么,他的实力究竟又因此恢复了多少,若是这个鬼婴将这些人给吞噬了,那岂不是这次的行动又出了变数,我还来痛打什么落水狗啊,能逃出命就千谢万谢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来不及筹备了,就一个劲儿的敲着毛小孝的家门,越敲越用力,直到一个很是拖沓的脚步声,缓缓的走到门前,吱嘎一声将门给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眉宇间和毛小孝长得比较像,想必是毛小孝的父亲吧。

他没开门前,我那个气势汹汹,但他一开门,不知为何我一下子就开不了口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难不成我还要说,就是我把你的女儿弄得魂飞魄散,还把你们的经济来源给断了,要真是这样说,我不被他们打成死狗然后扔出去,就会被当做疯子一脚踹飞到几米开外。

不过就在我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焦头难额的时候,这个男人看了我一眼,反而开口了,只不过言语间显得很是疲惫:“你好,请问你就是那个道长,派来给我们送寿衣的人吗?”

这个男人的话听上去很是呆滞,完没有一丝生气在里面,呆板的就和那些复读机发出的语音没有任何区别。听上去总觉得怪怪的,不过看上去他除了精神状态不好之外,并没有精神失常的情况发生,想必即使那鬼婴做了些什么。也最多让他失去了点阳气罢了,看上去情况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么糟糕。

就在我心情有些缓和的时候,那男人就说出了那句话。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男人,以为我听错了,呵呵笑道:“先生。你刚才说的什么?”

这男人皱了皱眉头:“我刚才问你,你就是那个道长,派来给我们送寿衣的人吗?”

什么?!

寿衣!?

我心一紧,急忙一把抓住这个男人的手臂,有些颤抖的问道:“你家里最近有人死了?”

这男人被我这样一抓,吓了一跳,不过也没挣扎,因为他根本就挣扎不开:“我的女儿要死了……”

哦?

“你的女儿不是早就死了吗?”

这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是啊,那是我大女儿,就是因为大女儿的原因。我最后一个女儿也要死了?”

什么意思?

我一时间被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弄得脑子有些短路,难道他们经历的事情和那个鬼婴并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让开了挡在门口的身体:“既然你和小孝认识,那就别再外面站着了,先进来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正合我意。

一进门,我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陪着一个可能还在上高中的女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一看见我和那男人走了进去。立都立即站了起来,冲我打着招呼,我礼貌性的和他们寒暄了一会儿,心里却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这三个人精神状况都还算正常。但阳气都不同程度的有所缺失,而且缺失的程度尤为的夸张,似乎只要在流逝一点,就有可能陷入昏厥,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不用想。这肯定和鬼婴有脱不了干系。

不过让我觉得很是奇怪的是,若是鬼婴在被我们击杀,甚至烧掉了脐带的情况下,回到了这里,吸收了这三人这么多的阳气理应能恢复不少实力,吞噬这三人应该是分分钟的事情,怎么还会任由他们这样活着?

再说了,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女孩,明明活得好好的,没有任何表露出来的疾病之类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走到穿寿衣进棺材的地步的迹象,为什么这两人就开始预订寿衣了?

再不济,现在医学条件也比较发达了,就算有绝症也可以去续续命,至于这么早就开始自暴自弃。

还有,最让我感到难以理解的是,哪里会有连女儿都还没有死,就火急火燎的给女儿订寿衣的,居然还是听信一个所谓的道长的话。

想到这里,那个道长还是真的挺值得怀疑的,于是我就从那个道士入手,向毛小孝的家人询问了起来。

那个男人告诉我,在从警察那里得知毛小孝的死因之后,怪事就开始一连串一连串的发生了,因为这个村子在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婴儿的啼哭声,还会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频繁出现在各家各户地砖上的血脚印,被染上了血迹的婴儿玩具,在家照相时,相片上出现的婴儿鬼影……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村子开始闹鬼了,村子里面其余的住户都搬走了,他们也不例外,就在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就要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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