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

这个屋子里面,谁是偷孩子的人?

这个屋子里面,难不成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

眼见得门外的脚步声和我之间的距离,缩短的越发焦心的时候,我的心里越发的不安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燕长弓之前说的那句话……

“阿斌,放下那个婴儿,跑的越远越好……”

难不成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偷婴儿的人……

是我?!

乒乒乓乓的敲击声已经出现在门口了,毕竟偷婴儿的是鬼婴,这些普通人,除了此刻处在我的怀里的,执念比较纯粹的婴儿之外根本就看不见这个鬼婴,我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难不成我还要说,这孩子是自己跑到我手里来的?

我艹,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本想将这个孩子放在一边就跑,但一想到鬼婴的奸诈狡猾,万一是他又弄出来的把戏,岂不是坑了这个孩子?

这孩子暂时丢不得,必须要保证这个孩子的安!

我抱着这个孩子,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发现七八个拿着各式各样干农活的工具的人,一脸狰狞的向屋内冲来,那距离简直就和我眨眼之间,也亏得我闪的快,不然就给他们逮了一个正着。

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我想把这个孩子甩在一边,也来不及了,再仔细想想,即便是我在燕长弓喊我马上立刻的时候,将婴儿丢了就走,同样也逃不脱,因为我的性格和做法,甚至还有我的所有退路都被那个鬼婴给算的死死的了……

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鬼婴给我设的套,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打算和我交战,也没有奢望可以杀了我,即便是他控制毛小孝的父亲来破坏阴阳八卦阵。也是为现在埋下的伏笔……

这时屋内的情形,如果演绎一遍的话,就是那个男人发现了婴儿的踪迹,想来保护这孩子。然后被偷孩子的人给打晕了!

我艹,既然大门口已经有了攒动着的人影,我抱着那个孩子就往之前我打碎的窗户跑去,抢在他们进屋前一跃而出。

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脱,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怒吼声。一道黑影晃过,被我死死怀里的婴儿忽然被人夺走了。

我一惊,就听的砰的一声,只感觉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正顺着自己身体的本能,踉跄着往前走的时候,大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的腿诡异地上下颤抖了起来,下一个瞬间就软到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的尤其剧烈……

而我连蹬腿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我的腿似乎被打断了!

我疼的简直都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相信只要受过重伤的人都有这样矛盾然后却很是贴切的感觉,极致的疼痛,让我只能张大嘴,呆呆的看着眼前瞬间将我围的严严实实的那一群人,连倒吸冷气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只能楞楞的看着他们,说不出一句话,就好像时间已经停止了……

直到下一刻,那几个年轻力壮的人连骂我几句。让我缓过来的机会都舍不得给我,冲着我就一个劲儿的拳打脚踢,一分钟不间断的击打,让短暂失去的痛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此时此刻对于我来说,如同翻天覆地一般的疼痛,才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显示着我究竟受了多重的伤。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要被他们给打死了。可我并没有偷他们的孩子啊……

我艰难的抬起了头,很是生涩的张了张嘴:“不……不是……不是……我偷的啊——”

“我艹,偷了孩子,还特么的敢狡辩……”

“用力打,打死算了,这种人活着也没有什么用……”

这几个异常激动的庄稼汉,也不听我的解释,无论我怎样说,他们都不听,而这个时候,一阵婴儿的啼哭猛烈的响了起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抱着那个婴儿的一个老年人,见婴儿哭了,冲那些不住的对着我拳打脚踢的人拍了拍手,示意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那个冲着我不断指指画画,不住的哭泣的婴儿,流下了强忍着的眼泪……

我做了这么多可以说对我完没有任何实际利益,简直可以说吃多了没事干才回去做的事,受到我恩惠的人,却都把我当作一个穷凶极恶的恶人,而记着我的好的,却只有这么一个连事都记不得的婴儿……

这老头将婴儿安抚了一下,递给了一旁的一个年轻人后,冲着我冷哼了一声,接过了一个小型的铁榔头,面色不善的说道:“既然我的孙子没有什么事,那也没有必要打死你,但是还是要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就算再去偷孩子,也跑不了这么快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高高的举起了手中那柄榔头,狠狠地砸向我的膝关节,却动弹不得,只来的及发出一声哀求:“求求你……不要啊——”

而他只是冲着我啐了一口,近乎于用了力,重重的将那柄榔头,砸在了我的膝关节上。

“咔咔咔——”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小榔头,没入了我的膝盖,然后发出了一阵粉碎性的声响,而我却发不出声音,近乎于窒息……

而此时此刻,一旁却传来了一阵很是轻微的讥笑声,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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