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仁兄自己给自己加戏份的本事是谁交给他的?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毕竟三百年前还没有这样的卷烟,可能就只有那些叶子烟或者卷烟,旱烟袋吧,再加上他脑子本来就不是很正常,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不足为怪了。
那些活死人本来就是一堆干尸,身上下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水分,就如同那些干花白纸一样,一遇到一点火星就可以将他们烧的干干净净,再说了,他们都是被那大癫鬼给硬生生的怨气将那些尸体内的怨念给调动起来了罢了,充其量就是一些牺牲品和炮灰罢了,能指望他们翻出多大的浪?
一把火就可以褪去他们的神光……
“对了……你把这些活死人给弄消失了,可是大罪孽,你爽是爽了那该怎么办?”
我看着眼前已经渐渐落下帷幕的场景,一开始是觉得爽到无边无际,比那个可以冲到火星去的vivo的还要爽,但片刻时候,激情褪去的一点点倦,让我就有些发慌了,毕竟我们一开始并不是打不过这些活死人,而是对消灭这些活死人所带来的罪孽感到无力承担,才选择找到主使者,如果我们之前能这样做,早就把这个活死人消灭的干干净净了好吗,还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又重回原点?
“你担心个毛线啊……这是我做的又不是你做的,罪孽对于你来说是可怕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可是好东西啊……哎,这其间的滋味,等你到时候,走回你应该走的轨迹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听得他这番话,我心里也是一松,不关我事就好,那你就没什么用了!
这件事情总归是处理完毕了,我也伸出手就拨弄起了那根传承之柱,将那些密密麻麻只能用执念才能看见的细线牵动了起来。
“我艹,你这损粗……要不要这么卸磨杀驴啊,我好歹帮了你一个忙,连一百块钱都不给我……”
“我艹too,给你个大头鬼,又不是我叫你出来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才不管这个心魔究竟在那里说些什么,手上的动作一直就没有停过,而这些细线在我的拉动之下,很是干脆利落的将心魔从我的执念之体里面拖了出来,一阵阵像被碾碎了一般的红色血雾顷刻间从执念之体里面滑动了出来,又细又密的好似从门缝中挤过了一般,看的我直想吐,心里更是嫌弃的不得了,我怎么和这东西同根同源啊。
因为由于这不知道具体作用的传承之柱的原因,我对我的身体还是占据着主导地位,所以这过程很是短暂,心魔也就在几个呼吸间就被拉扯了出来再次回到了幽深又寂寥的传承之柱下,不过在还有一丝血污在外面的那些许空闲,他还不忘在我的心上用力的来上了一枪。
“小子……你这三个月内最好不要行房事啊,因为刚才对付那些活死人的时候,我将你的肾气给你抽空了,所以……嘿嘿嘿!”
这心魔的声音尤为的猥琐,听得我那个头皮发麻,所说让我很是气愤和尴尬,但对我并没有太多的困扰,毕竟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在平日里没有那些种马行为不说,现在是的的确确也不能有了,正巧岳家拳的天门封顶的修炼也要求一百天不能行房事,恰巧给我一个不去修炼就是傻子的理由。
不过,我还是撇了撇嘴,心意一动,勉强催动了那根传承之柱,让它散发着微光,再次往下压了好几寸之后,听得被镇压在其下的心魔,发出一阵凄惨苦闷到死了无数个妈的惨叫之后,我这才心满意足的窜入了不远处的执念之体内。
一和那执念之体再次结合到了一起之后,我顿时有一种一个闷头栽入水中,然后又从水中钻了出来的感觉,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虽说和平日并无太大的差异,但至少此刻的视野是从眼睛里透出的,就让我有一种谢天谢地的感觉了。
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后,我才发现的身体淌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擦了擦汗,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站在一旁等周围的铺天卷地的磷火散成一小朵一小朵在民间流传的沸沸扬扬的鬼火,而且温度也慢慢的降下来之后,我这才小心翼翼的拎着手中又恢复了小半个身躯的大癫鬼朝着王笛他们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
一路上倒没有再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了,毕竟在这之前就已经被我给清理干净了。
而这路途中唯一让我头疼的是我手中紧紧攥着的这个大癫鬼,一会哭一会笑,嘴里还是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如果说……疯癫是一种错,那我愿意一错再错!”
“我装的不是疯……是寂寞!”
这些话,弄得我头痛不已,要不是要拿着这些东西去交差,已经开始咬牙切齿的我,真的想直接把这要在非主流的道路上死磕到底的疯子给扔到一边去,特么的太气人了!
等我摸着我的太阳穴走到之前王笛他们所在的地方的时候,我才发现燕大他们正坐在一旁,互相擦着药,看上去隐隐约约有一些鼻青脸肿,只不过感觉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因为他们的呼吸频率看上去挺正常的。
“你们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我快步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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