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这大致的轮廓,在我的印象里似乎是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只是感觉到有些朦胧,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我究竟是不是见过这个人,估计我过去见到的那个人对于我而言也不是特别的熟吧。
我仔仔细细的盯着这个女人,期待她说一些,怎么是你或者原来是你的话来,不过让我很是失望的是,这个女人一被那个中年妇女给拉到客厅来了之后,第一时间看的人就是燕小长,很是温柔的询问他:“老公……这个人是谁啊,他来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燕小长笑了笑,很是轻微,又很是宠溺的摸着这个女人的脑袋,很是温柔的说道:“宝贝……你生病了,这个是我给你请来给你治病的先生,一会儿他如果要问你是什么,你记得要配合他哦。”
这个女人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好奇的看着我,伸出了一直手和我握了握,告诉我她叫常慧。
燕小长看模样应该有四十岁了吧,而这个常慧就算是顶破天也只有三十岁,看上去很是年轻,是现阶段,有钱人中比较流行的老夫少妻家庭,她看上去很是漂亮,但是比较瘦,尽管是已经怀孕了很多个月了,都没有很是明显的变胖,这固然和她这段时间的遭遇有极大的关系,但是和她的个人体质也密不可分。
我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常慧整个人的状况,看上去很是温柔和善,并不符合我一贯以来对于坏人看面相的标准,但常慧的脸却很是憔悴,整张脸看上去很是惨白异常,然后有一些因为疲惫显得有些松弛的肌肉,当然眼睛里面密密麻麻的血丝,让傻子都知道她的精神状况不是太好。
为了进一步的差探出常慧的状况,我还是用生死之眼交替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常慧的身形骨架上,很是虚晃,多出了一些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却缠绕在她身上的奇特物质,但却并不是什么鬼上身之类,我斟酌思考了一下,再结合之前她出的那些状况,估计也就是一些邪祟入体罢了。
邪祟入体大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则是像之前毛小孝那般,对着别人的墓穴作出一系列大不敬的事情,包括但不局限于唾弃别人的坟墓,对别人的坟墓拉屎放屁等。
第二种则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类伤害甚至杀害了了一些人或者动物,引发了一系列的报复,从而被残余的执念入侵,从而有了现在的反应。
当我说出了我的猜想之后,这个女人简直一脸懵逼,一副不懂我在说什么一样的表情,很是傻白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呆呆的问道:“老公……他在说什么,你确定他是医生吗?”
燕小长笑了笑,有些尴尬冲我挤了挤眼睛,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位先生可是一位名医,他看病的方法自然和那些招摇撞骗的医生有些差异,他比较讲究天人合一,人与环境相结合的疗法,你习惯就好了。”
常慧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燕小长摸了摸额头,转而对我说道:“这位先生……你说的这些情况在慧慧身上都没有可能发生,第一从怀孕开始慧慧就被我和父亲禁足了,没有让她出门,即便是有什么必须要出门的情况,都有我陪同的,我的底细你是知道的吧,那些忌讳我自然很懂,不会傻到还要去犯那些错,而且在慧慧出这状况的这段时间内,这里并没有任何死人的情况发生,其次慧慧从小就不会做任何家务,包括做饭,除了因为我喜欢吃豆腐脑,她才勉强学了学,再说了她一向胆子小,鱼都不敢杀,你还指望她杀人?”
说到这里,我看见一旁在喝茶的燕大长也会自然而言的点了点头。
看上去是真的了,不像是在骗人。
我冲燕小长点了点头之后,看向一旁的常慧,很是温和询问他:“请问下,你最近有什么地方感到和以前的生活有些不一样吗?”
常慧并没有多想就对我说道:“首先我最近睡得时间总是很长很死,但是却没有感受到充足的睡眠给我带来的好处,反而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显得很是疲惫,还有一件事情,虽然老公和公公并没有和我说,但是我还是能够从那些佣人的嘴里知道了我每天晚上都要梦游,可我真的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啊!”
燕小长闻言将常慧揽入怀中,很是温柔的安慰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呢?”
我想了想继续追问道,毕竟梦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反射的现实状况,如果有做梦的话,对于这些无法用科学常识来解释的事件,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抱歉……我睡得比较死,这段时间都没有做过梦,反而总会感到一丝丝无法察觉的空白和无力感。”
常慧想了想,然后很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很是苦恼的神情。
了解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心里也有了一些定论了,这女人多半是被人下了些手脚,做了些类似于降头之类的东西,否则哪个正常人会每天晚上将黑猫的脑髓捣鼓出来玩?
“那……你们最近有得罪过得人吗,或者在以前的有得罪过的人吗?”
我虽然不想触及他们之间恩恩怨怨,但为了解决这件事情,不得不进行更深层次的了解。
“自从嫁给了长长之后,我就没有和其他人进行过接触,如果说有得罪……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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