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机关……哥,你想多了,我们刚才不是试验过了吗?”

赵峰推开了一半,很是不理解的看着我,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大有在嫌我胆小怕事,显然这个测试到没有机关之前,吓的和一个孙子一样,测试到没有机关之后,就变的天不怕地不怕,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滚刀肉,一时间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状况。

我听到我们的头顶,尤其是那个用锁链拴住棺材四角的大殿顶部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机关牵动声的时候,我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真的不该看到赵峰做了试验,就跟着他以一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的姿态去进行所谓的升棺发财,明明知道这个人和夏流都是脑子少了一根筋,办事要么就是当一个千年的拖油瓶,要么就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还偏偏跟在后面,一起胡闹,也真是够倒霉催的,很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试验……要是试验有用的话,那些人比我们先来这里的人提前预演了那么多次,你们也得到了那么多的经验,请问有效果吗……说到底还是要怪你做这试验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瓮城啊,你想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锁链将棺材盖牵制住,因为那个锁链是这瓮城箭楼的机关所在,你这砍脑壳的损粗!”

我说话的时候,我们头顶上就不断的传来如同流水一般的机关涌动声,想必那些准备已久的弓弩已经开始飞速的运转了起来,那吱吱嘎嘎的弓弩张开声,密集的很,就和小时候经常听到的那些缝纫机不断踩合的声音一样,很是有种扰乱耳膜的感觉,不过还好的是,这箭楼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再次发动,或者是上次发动了好没有来得及自行补位,所以在棺材盖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暂时还没有箭矢从其中发射出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这岂不是只有被射成骷髅眼的命啊,我还不想死啊,哥,救我们!”

赵峰一听到我这么说,整个人原本还有一些喜气洋洋,准备要开棺大显身手的表情一下子消散一空,顿时显得很是害怕,毕竟头上吱嘎吱嘎的声音,很是明显的在向他印证我的说法的正确性,所以这个时候,就算他脑子里面少了一根筋都硬生生的长起来了。

“还能怎么办,你快点将棺材板放回原位啊,你以为我们想死啊!”

我看到赵峰老是在关键时候帮倒忙的样子,心头顿时一阵无名火起,冲上去就要将棺材板放回原位,这些古时候的机关的都是很严密的,一般都是相互作用的,照例说只要将这棺材板放回原位,这激活的箭楼就会恢复到之前的位置,因为从之前那些壁灯的引燃方式,我大致猜测出这个神庙里面的机关都是靠类似于链条之类的东西来运作的。

一旦棺材板一收紧,棺材和链条之间的张力就会恢复到之前的水平,那箭楼自然就不会在发生箭矢了,至于开棺会引发机关这个问题,经历一次,熟悉了其原理自然会找到一个两其美的方法。

而就在这个时候,赵峰看见我冲了上来,一紧张,手就是一松,手中那推开了一半的棺材板在这一瞬间,落在了地上……

“我看出来了……你这个人是存心要我们死是吧,这个神庙是给你了多少代言费啊,让你连自己都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捡起来,捡起来!”

“捡起来,捡起来管一个球用,快跑,快跑啊!”

这个时候,我们的头顶上突然传来了嗖嗖嗖的破风声,在这其间更是夹杂着一阵劲风向我们袭来,不用转过身来查看,我都知道是箭楼里面射出来的箭矢,从那接连不断的声响,我可以肯定,这箭楼里面配备的绝对是一种杀人的利器连弩弓!

我也来不及再说赵峰什么了,毕竟在他将棺材盖掉落到了地上,将机关彻底引动的时候,他犯下的错已经达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也没空和没那个心情再去对他说些什么,就只能带着他们往一边死了命的跑以便躲过这对我们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的箭雨,毕竟栽在瓮城箭楼中的军队可不在少数,那可是实打实的千军万马,要将我们三个人彻底地留在这里,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到了不费吹灰之力。

我一边跑,心里很是苦不堪言,我一向对我这个人的观察能力很是自信,但是也就是因为自信的过了头,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毕竟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淹死的可都是会游泳的人啊,我满心以为躲过了那铺天盖地的蚀骨毒液,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就可以将这棺材里面的东西放入腰包,甚至在赵峰试探后准备去开棺,我都在一旁观望,有一种让他去探探路,一旦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就和张晓彤撤退,如果没有问题,我们俩就坐收渔翁之利的念头,当时完就把危险放在棺材里面的大粽子上了,哪里注意到了头顶上的锁链啊,最后发觉到了端倪,都已经晚了,再加上我们来时的大门在喷射蚀骨毒液的时候,就已经锁死,现在的我们可谓真的走上了一条绝路啊!

跑了一会儿,我们三人,尤其是我和赵峰对于阴气的控制已经达到了本能的地步,阴气外放对几米范围内环境的侦查这种能力还是有的,所以还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密密麻麻如同飞蝗一般的箭矢。

在这险境中穿梭这么一小会儿,我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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