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突兀的从四面八方朝我们袭来的压抑感觉和浓厚的刺激着我们所有的感官,每个细胞,乃至每个毛孔的血腥气息的再次扩张,尤其是除了我们脚下的祭坛散发的光芒之外,我们的周边就再也看不到一丝一号的光亮,黑暗的令人心悸,令人压抑,就好像在这几个呼吸间被吸入了一个黑洞,亦或者是回到了我们才进入到这个祭祀坑的那种下意识的感官中一般,事出突然必有妖,这样的变化必然会对我们此刻的状态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而在这个时候,张晓彤则是很是自然,而且身体力行的证实了我的想法。

在上一刻都还是好好的,但是下一秒钟,赵晓彤的身体就很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整个人尤其是她彻底暴露在外面的脸庞上,很是明显的蒙上了一层黑气,就好像在她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竹炭洁面乳一般,黑的突兀而且令人惊恐,隐隐约约还能从她身体上看出一个类似于要从她的身体里面彻底脱出而来一个黝黑的身影,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对她做出一点什么的时候,这道看似要从她体内脱出的黑影,突然大幅度的移动了起来,随着它的移动,张晓彤的脸上顷刻间浮现了一种极度痛苦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在那黑影的移动下,就好像皮影戏一般很是机械的朝着祭坛的最顶端移动去。

夏流看见这一幕之后,整个人的腿都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颤来,不过看上去并不是因为害怕,更像是那些里面描叙的那种来自于血脉深处的压迫,毕竟罪子和圣女之间如果没有一点身份上的区别的话,这也说不过去吧:“斌哥……不好了,仪式已经彻底开始了,张晓彤的圣女血脉已经开始操控她的身躯,想要她尽快的用血祭来完成这个仪式了,若是任由其完成这仪式的话,这神庙将会直接断绝于外界空间的联系,而这祭坛更是会直接坠入无底深渊,别说她出不去了,就连我们也只能跟着遭殃啊!”

我只是白了夏流一眼,心里不住的吐槽开来,总觉得这夏流比我懂得多得多,却从来就仍由其堆在脑海里面,在关键的时候,就和一个npc一样像挤牙膏一样,在危险的压力下才吐露一点出来,而且总是一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要不是情况紧急,我真的很想一巴掌将这个二傻子,扇到那无底深渊里面,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不过在这个电光火石之间,我还是很快的做出了最佳的解决方案,直接上去一巴掌就将很是机械的朝着祭坛走去,有点像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僵尸行进方法的张晓彤给硬生生的拍晕了过去。

在夏流很是震惊的模样中,我直接一脚将他往通往祭坛顶部的台阶上踹去,在猝不及防下让他摔了一个狗啃泥,看着一脸无辜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磕破了的嘴唇,呜咽着做出一些无声抗议的夏流,我有些无奈,而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就搞不懂了,你这人究竟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啊,都知道现在情况很是紧急,无论是张晓彤的血脉还是这个神庙的意志都想要让张晓彤完成仪式,你现在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啊,还不滚去完成你的神降,做完了我们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从目前的情况,已经结合夏流之前给我说的那些声泪俱下的血泪史来看,他们家族之前派来的那些罪子都步入了赵峰此刻的后尘,真正意义已经最大程度上发挥了符合他们身份的作用,也就是成为了这祭坛上的祭品,而只有夏流才有了举行仪式进行洗礼,获取神降的机会,这情况的发生,也很是掷地有声的证明了一件事情,这个家族一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遗传病,不然以夏流这个令人着急的智商,都能够走到这个地步,可想而知在他之前来到这个地方的人会是脑残还是脑瘫,亦或是大脑还没有发育完?

夏流被我这一连珠炮一般的话语给弄得着实有些尴尬,吐了吐舌头,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在祭坛不住的晃动中,就要疯狂的朝着祭坛的顶端跑去,这个时候,我反而有些迟疑了,也不知道是将张晓彤留在原地,还是将她一起带到祭坛的顶端,毕竟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我之前将赵峰扔手乱扔给造成的,而张晓彤的血脉在这个马虎不得关头,尤其的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从而让我们功亏一篑,夏流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冲我点点头说道:“带上她吧,她体内的血脉每一次的苏醒,并不是张晓彤的自愿产生的,都要积攒大量的能量才能发过来控制张晓彤的,一旦被打断,又会陷入蛰伏中,而且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举行仪式的人会成为祭品,你难道忘了吗,这个仪式进行的关键可是需要进行血祭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放下了心来,毕竟让我将张晓彤离开我的身边,我还是有些担忧,这通往祭坛顶部的阶梯并不是很陡,也并不是很高,但是当我们从赵峰所在的地方往上攀登的时候,一种比这祭坛往下坠落后四面八方产生的排斥力的都还要强烈好几倍,说实话,那种压力让我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高原反应的感觉,弄得我都有一些喘不过气来了,不过好在我有这种难受的感觉的时候,我意识海中悬浮着的那个神面,轻微的抖动了一下,释放出了一丝不太明显的光芒作用于我的执念内,就好像吃了治高原反应的速效药一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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