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我……这是什么意思?”夏流感受到了心魔的注视,整个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随即一下子捕捉到了那句话中的重点,“等等……你说我的家族被御鬼者家族所驱逐,是和你有关系,那你是谁……难道说你是……”

“对……我就是在你解开我布置在你们血脉中的禁制,想要得到我的力量,从而迎取神降,抹除御鬼者家族在你们设下的烙印的时候,给你提供灵魂能量,然后在御鬼者家族的神念降临的时候,将你快被这用来为罪孽之眼提供养分的图腾彻底摧毁吸收之前,保住你残魂的人。”

心魔看着夏流,眼里流动的神采,一如既往的淡然,但是声音里面很是罕见的露出了一丝丝感情,听着怪别扭的,感觉上就和一个面瘫的人,用着很是有感情的话语朗读着课文的那种场景有的一拼。

“不可能啊……先祖早就被镇压了,要是脱困了的话,一定会通知我们的啊,整个家族都在等着先祖的回归,一直在打听着先祖的消息,最近才得知先祖此刻已经只剩下英灵,被禁锢在存放有御鬼者家族圣子神庙,祭祀罪孽之眼的祭坛上,怎么可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

夏流整个人在这一瞬间都差不多要被心魔这句话给刺激懵了,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对着心魔发出而来一系列的提问,这些提问中的怀疑意味虽然很是浓重,但是和夏流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对夏流的品性还是算熟悉的我,已经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了夏流开始慢慢的相信这看似尤其荒谬的话语。

“你们那一脉应该很清楚的知道你们和其余的罪子家族有什么不同,你们根本就不是御鬼者家族在这方位面挑选出来的附庸家族,因为你们曾经就是御鬼者家族的一员,你们根本就不能得到神降,你们这样做,仅仅是在背水一战,渴望御鬼者家族借此机会原谅你们的罪泽,趁此返回族地罢了……但是你这次已经清晰的看到了御鬼者家族,仅仅是清除掉了你们血脉中他们设下的烙印,却并没有压制罪孽之眼,更没有办法祛除罪孽之眼的诅咒,所以这也为什么你仍旧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因为你就算脱离了罪子的身份,但是本质上还是罪孽之眼的祭品,难道你还没有感受到御鬼者家族的用意,还要相信他们吗……都不愿意相信站在你面前的先祖,你明明知道刚才那图腾输送到你体内的灵魂能量和我的灵魂能量是相同的,可你又在迟疑什么?”

心魔慢慢的将这些话说完之后,夏流几次张了张口,都没有说出些什么话,就这样有些发愣的看着心魔,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夏流的眼睛里面慢慢的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先祖……不是我不愿意相信,而是我不敢相信,我害怕我感受到的这一切会是一场虚妄,会再次消失在我的面前,先祖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我们族都在等你回来……”

心魔尤为宠溺的看着眼前声泪俱下的夏流,无时无刻带你显得很是古井无波的他,在这个时候,显得尤其的感慨,随即眼神中的那份迟疑瞬间变得很是凌冽和坚毅起来:“我才从镇压中被解救了出来,也不敢来找你们,毕竟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带你们回归族地的时机,而这个时机现在终于到了……我要带你们回家,回到属于你们的地方,这么些年,你们辛苦了!”

夏流点点头,很是热泪盈眶,看着此刻和之前几乎变了一个样的心魔,满脸发自肺腑的憧憬。

而这个时候,心魔转头看向我,冲我笑了笑:“你现在一定想问我,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对吗,毕竟以你的想法,你应该知道我只是一个把利益最大化当做行事的准则的人,要完成我之前承诺的那些事,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路那就是将你除掉,让你彻底葬送在这轮回里面,完成罪孽之眼从一开始,就想和我达成的协定,如果这样做了的话,我还算是间接性的帮助了御鬼者家族的忙,回归族地的方面,也有了和谈条件的筹码,毕竟我们是一体,我可以让你沉沦,自然也可以随时将你拉回来……至于第二条,那就是站在你这一边,帮你对付罪孽之眼,费力不讨好不说,就算回到中央位面,也不能重回御鬼者家族,只能投奔炎黄区域的其他势力,你觉得权衡利弊,我会选择哪一条路。”

夏流一听得这话,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丝毫没有顾及到他插入青铜长戟的手,这手瞬间沿着青铜长戟向下移动,以及几乎结痂的手,瞬间血液四散飞溅,但是他就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冲着心魔恳求了起来,因为这两条路,从利益角度来分析,无论是谁都会选择第一条路,就像御鬼者家族一般,一族与一人之间的抉择,结果自然很是明显:“先祖……”

“闭嘴……你难道不想回族地,还想在这里继续做祭品?”

心魔本来有些懒散的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夏流一下子不敢开口了,只能在一旁不断的嗫嚅道:“先祖,阿斌他是我们的所有人的恩人……包括你啊!”

心魔也没有过多的去理会夏流的话,转过头来看向我:“阿斌……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和你的选择。”

我冲他笑了笑:“我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相信你会选择第二条……”

心魔听了我的话之后,冷笑了一声,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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