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别过,这一句话内涵及其的深刻,完美的诠释了心魔从一个叛逆的少年,慢慢的走上了一个知书达理有人情味的青少年的心路历程,象征着一个落后的时代向未来迈出了本来就有应该属于他们的新世纪曙光,听得我的身躯都不由自主的僵了一僵……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虽然说心魔此刻的表现和说过的话,对我产生了很大的触动,让我很是深刻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但是这并不能很好的印证我现在的心情,我承认心魔此刻选的这个地点是很安,并不会让他的行径暴露,可这么将我和张晓彤两人甩在这往来无人烟的地方,尤其是这两个人都是完找不到方向的路痴的背景下,这心魔很是矫情,挥挥衣袖就走了,完是神经病,了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面,我和张晓彤两人就很是悲催的按照我们大致的方向感,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里面来来回回的晃悠着,等晃悠了一两天之后,我们在将最后一点食物都吃完了的时候,终于在路上遇到了几个和我们一样的参赛者,当我们看到这些人的那一刻,我只依稀的记得我瞬间就热泪盈眶了。

这种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心情在这一刻很是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想必我和张晓彤此刻的想法很是难得的一致,将这几个人统统打劫了一个一干二净之后,才发现他们也和我们一样,不过他们是像一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般,躺枪着进入了另外一个遗迹,在里面打了一圈酱油,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送了出来,多半是因为我们将罪孽之眼给解决掉后产生的那一系列的连环反应造成的吧。

在被我们打劫了一干二净之后,他们也算是彻底的走投无路了,在万变无奈之下,只能跪着求我们,哭爹爹告奶奶的要入伙,在思索再三之后,我和张晓彤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还很是大度的将收缴来的食物的十分之一,给他们当口粮,弄得他们那个感激流涕,让我觉得很是有种伟岸的感觉。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在沙漠里面又走了几天,一路上又遭遇了狼群,沙虫等一系列的老朋友们,除去有些疲惫之外,倒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危险,更戏剧性的是,我们的人在这一系列的突发状况中,并没有变少,反而越走越多,就好像以前中国内战的时期,国民党人是越打越少,八路军越打人越多,在这样的背景下,自然我和张晓彤打劫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到了比赛截止日期的最后两天,我和张晓彤在整理夏流和赵峰留下来的背包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夏流之前用来指路的那个罗盘,一下子找到了回去的路,当即按照那罗盘的指示,很是顺利的回到了我们最初的起点——殉葬坑,带领着这些被我收编来的大部队顺利的赶在考核结束前,到达了集合地点,当然我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些人的英雄,接受着他们的膜拜,收了他们许多的名片,叫我以后有大生意一定要找到他们,因为他们第一次看到这样长得又帅,又有领导能力,特别是把人卖了后,别人知道真相后,还要偷钱回来报恩的人……

生死组赛区本来就是一个生死各安天命的地方,所以管理人员并没有因为人员的死伤情况有其他的看法,只是在一旁不住地嘀咕:“这届生死组赛区有点奇怪啊……怎么那些强的选手,基本上都死干净了,这些垫底的家伙反而活下来了,这是要变天了啊!”

我和张晓彤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不由得会心一笑……

除去普通赛区,并不用参加最后的精英道兵封号的评选之外,精英赛区和生死组赛区将会在同一个地方统计分数,按照分数的高低来角逐出子小道士,丑小道士等十二个封号,而其余只要活下来,积分超过六十的人就算通过,然后都笼统的冠以精英小道士的称号,至于分数的高低自然就是靠之前夺得的那些木牌了……

由于统计分数的时候,并不会看你这些木牌究竟是怎么来的,也就是说只要是你提交的木牌的分数都算在你的身上,于是乎我们这几个人的小团体,凑在一起商量之后,整个排名就定了出来。

一来,我一个人在数不清楚的打劫中,还有清除狼群(包括平原上,殉葬坑中),基本上就将整个生死组赛区的令牌部纳入了怀中,听到这里,你也许会说,还有精英组赛区啊……我只能邪魅狂狷的一笑,回想起之前我在第一阶段的考核,一个人将那埋藏在雪地下乱葬岗的鬼魂部清理掉了,这些鬼魂的身上可都有令牌的,而这些令牌都被小花收集了起来,并不是太多,只有个两千多块吧……

这样说起来可能你感受不到对比的强烈,如果我说除去我之外,拥有令牌最多的人也就只有三十多块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成千上万头草泥马在风骚的奔腾。

进行了一番规划之后,并按照处理多少来分配,我是成为了子小道士,张九辛成为了丑小道士(这个是众人推举出来的,只有他能够驾驭这个封号),小花是寅小道士,燕大是卯小道士,张晓彤是辰小道士,燕若飞是巳小道士,其余的我们就没有过多的干预,但多余的木牌,我们还是物尽其用,在不影响我们排名的情况下,分给了其余的道士,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是满分通过,自然所有人都是其乐融融,皆大欢喜。

以至于那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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