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很是诡异的陈设,我本来准备做点什么或者拍下照片找人询问一下情况的,却被老张此刻的表现和他突然这样来的一嗓子给弄的有些发愣,有些疑惑的问道:“老张……你在做什么啊,难道说,这个照片上的人,你认识?”
老张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暂时不要搭理他,我就这样看着他拿着那张照片,一下子软到在了地上,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说,眉头也是紧锁,而那目光则自然而然的聚焦在了眼前这张照片上,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老张这才从那种有些迷茫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将其上亮闪闪的石粉都拍到了一边之后,这才又看了这张照片一眼,幽幽的叹息道:“阿斌……这照片上的人不瞒你说,就是我的父亲啊……”
我愣了愣,将他那张照片接了过来,和墙上挂着那遗像比对了一下,除去手上这张照片上穿着一身的军装,也要年轻个许多年之外,通过面容掩盖下,我本能的分析骨骼排布,还是在第一时间确定了这个照片上的人就是遗照上的那个人,自然就是老张的父亲。
不过这人是老张的父亲就有一些麻烦了啊,按照这个皮箱子的里面装的东西来看,这似乎就是一个用于祭祀的东西,但是这祭祀的流程就有些古怪了,先是放照片,然后放一个等同于照片上的人的纸人,最后去用针穿它的眉心,再加上断头香,怎么看怎么觉得做下这个东西的人,没有安什么好心。
说实话,对于这些精细的活,我一般都不怎么上心,毕竟我还是喜欢用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为此燕长弓没少责难我,不过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我还是喜欢找他帮忙,我赶紧拿出手机对这个皮箱进行了三百六十多无死角的拍照,然后一股脑的给他发了过去,发完之后,想到平时没事都没怎么问候他,一出问题就找他,这样的确不怎么好,仔细斟酌了一下,还是给他补发了一条信息,卖了一个萌。
很快燕长弓就发来了对于这些照片综合性的分析,洋洋洒洒的发了好多条,针对每一个箱子上显示出的特点给我,给我了许多切实有利的消息,但是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卵用,毕竟他的建议大多都是在道士官网上复制下来的,因为每段话的后面都会附着一句道士协会的字样……
看了半天,总算是看见了最为关键的一条,那就是这个箱子上刻画下来的道印和这箱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其实就是来困住逝者的灵魂的,而那做出这一切的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鬼魂被囚禁在这里面,最后……永世不得超生!
虽然我听到永世不得超生这句话,总觉得有些像计划生育的口号一样,但是我身体本能的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永世不得超生可是一个很是严肃的问题,虽然说并不是每一个人死后都能投胎的,可这也是上天注定的,并不是任何人,尤其是一个炼制小鬼,都炼制的很是生疏的人,能够去干涉的,这件事情已经涉及到了伦理道德问题了,看来就算我不想管都不行了。
而这个时候,燕长弓又发来了一条短信,看来也是觉得这么长一段日子,都没有和我联系,就这样公事公谈,的确不怎么好,多半是像我一样勉强客气客气几句,结果我点开一看上面就只有很是剪短的一句话:“臭小子……滚犊子吧!”
我撇了撇嘴角,被雷的不行,不过弄清楚了事情的利害之后,我赶紧将这皮箱代表着的意义告诉了老张,也没有隐瞒永不超生的事情,然后抢在他很是惊愕的看着我,想要说些无意义的话的时候,询问起他父亲生前是否得罪过什么人,而且是和道士方面有关的。
老张平复了一下心情,摇了摇头,告诉我,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个很是老实的人,一直和邻里相处的很是和睦,所以乡亲们从小就很是照顾他们母子俩。
据说?
我有些迷惑不解的询问起老张来:“老张……为什么你在说起你父亲的事情要用据说这个词语呢?”
老张苦涩的笑了笑,眼里有些湿润:“我的父亲是一个军人,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没有从战场上回来,我从小就是在听母亲讲述父亲的英雄事迹以及看着父亲的烈士勋章长大的。”
我轻轻的拍了拍老张的肩膀,然后再次询问道:“那老张……现在可否请你给我详细的说一下你父亲的生平,记住一定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以便我对这件事情进行分析,好吗?”
老张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下,就开始说了起来。
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面其实都不太天平,各式各样的战争此起彼伏,那时候年轻军人的死伤依旧很大,毕竟那个年代主要还是靠人海战术,不像现在主要用的是高科技武器打头阵,从排雷这一事情上来看,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现在已经有了排雷机器人,可以远程操作,可当时就只能让一个人拿着一个金属的东西去扫除大致的范围,然后才人工上去清除,稍有不注意,就没你这个人了……很不巧老张的父亲当时就是在干这一特殊兵种!
当时似乎是在和南越进行南越战争,他父亲抱了几次平安之后,就没有了消息,后来他母亲就被通知去认领尸骸,结果去的时候路途上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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