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我的话之后,老张的叔叔原本安慰老张的动作一下子停滞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看我们的目光也开始躲闪了起来,很显然这做叔叔和做弟弟的人,的确还有事情瞒着我们,而这事情明显是他不想告诉我们的。
这一切都能被我捕捉到,而作为很是出色,靠捕风捉影来吃饭和自保的老张不可能没有发现,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在这之前根本就没有表露出一丝端倪的叔叔,有些不敢相信的按着他叔叔的肩膀,颤抖着说道:“叔叔……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这做叔叔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很是伤心的模样,眼里不断冒出来的光芒开始躲闪了起来,似乎不想和我们有过多的接触,但是这埋藏在他眼底的光芒,从我以前没事做研究了一下和表情有关的心理学的案例可以分析出,他眼底里闪烁的并不是凶光,里面有着愧疚,但更多的是羞耻!
我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老张拉到一边,刻意的和老张叔叔保持一些距离,让他不至于被我们刚才的表现弄得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然后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缓缓的开口说道:“叔叔……你不用说,我都能看到你眼中有着对你弟弟的愧疚,但是这里面让我很奇怪的是,你眼中更多的却是羞耻!”
老张的叔叔身体被我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支支吾吾,嘴巴一张一合,可半天就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在他这三番五次的动作后,要做出抱头的痛苦状的时候,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吼道:“你如果想要尽到你作为哥哥,作为叔叔……还有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那就被特么的逃避,说出来,给我大声的说出来,过了事情就过了,但是请不要让这件事情的后果影响到后人,你知道吗,你的这个侄子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差一点就被害死了,你如果不说,就等于害死了你这个侄子,你这混蛋,看着我的眼睛,大声地说出来!”
老张的叔叔看着我,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那天……我弟弟工具落在家里面了,所以要请假回去取东西,结果撞见我老婆趁我去上班和隔壁家的老王搞在了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好不容易将这被戴绿帽子的事情给忘记了,结果又被你们给提了出来……作孽啊,作孽啊!”
说完老张的叔叔,整个身体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看样子真的很伤心的模样,我和老张面面相觑,原来这叔叔眼里羞愧的事情,就是自己被强行带了绿帽这一件事情啊,难道这件事情就使得老张的父亲得罪了一个苗道,如果是真的话,这未免也太过于搞笑了吧,还有王法吗,要照这样的趋势下去,捉一个奸,就遇到一个苗道,然后被拘魂为仆,那王宝强曝光的这么厉害,岂不是很危险了,不过还好老宋并不是苗道,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等被我们揭开了尘封已久的伤疤的叔叔,从伤心的往事里面挣脱了出来,恢复了平静之后,我们便很是不好意思的再次将他一把踹回了那伤心的往事中,这才将隐藏的支线剧情给弄了一个清清楚楚。
原来老张的叔叔这个人如果只看静态图的话,还算正常,可偏偏就拖着一条瘸腿,再加上家里面又穷,所以三十多岁了,也没有讨到老婆,不过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进入了光西安县皮革厂之后,生活就好了起来,买了房子,花了些钱娶了一个苗族的姑娘,日子倒过得和和美美的。
不过好日子也就持续到了老张的父亲那一天提前回家撞到了正在开运动会的……天性开放的苗族美少女和隔壁老王,本来就因为当兵脾气就很是火爆的他,二话不说就将这两个揪下床,暴打了一个凤凰涅槃,并且捆起来,立刻通知弟弟回来处理。
老张的弟弟是一个农村的人,不像老张的父亲是个城市里面的人,比较保守,自然觉得非常丢脸,将老王威胁了一顿,迫使其连夜搬了家之后,在第二天就带着自己这个老婆,去了苗寨,送还给了她的父母,并按照当地的习俗解除了夫妻关系。
随后因为心里有阴影的缘故就没有再娶了,就和自己这个哥哥两人相依为命了,一年之后,做哥哥的身体就开始出问题了,然后找他之前所说的那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两年多,最后就凄惨的死去了,如果真的是那个女人的原因,会这样持续个两三年,倒也合乎情理,因为那些黑巫师的法术擅长诅咒,诅咒越快则对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有着一定的副作用,但也不排除那女人怀有想要自己的仇人受尽折磨再死的念头。
“那叔叔……你弟弟出事之前,有没有苗道来你家,获取了你哥哥的生辰八字或者一些私人物品?”
老张的叔叔看着我,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苗道是什么东西,和国道一样吗,倒是有政府的来我们这里说要办理拆迁赔偿的事情……”
我被呛得咳嗽了一下,看来这老张的叔叔很有可能对道士这一行没有任何的了解:“叔叔这个暂时不是重点,重点是有没有来你家获取了你哥哥的私人物品和生辰八字?”
老张的叔叔没有再去纠结苗道和国道,想了想:“哥哥出事后请的那些道士都问了这些,出事前并没有,只有我前妻回来了一趟收拾了一下他的私人物品……”
说到这里之后,老张的叔叔突然身体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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