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还要上好的?”沈潜有些莫名的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这倒不是问题,客栈每天早上都要煮豆浆,你去厨房应该能够偷一些出来。”

“偷?”我被沈潜这句话给惊呆了,在苗族的地盘,你叫我一个汉人去有东西,如果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只有被一棒子敲翻在地上的结果,毕竟我这颇具有地域色彩的面孔,在这个光西可不是那么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能够是车见车爆胎,连棺材见了可能都要自动开盖。

“废话,你不偷,你还学雷锋,把钱给了,还帮他们做免费劳动力,顺道将厨房给他们打扫干净啊……”沈潜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里面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还是很浓厚的,“再说了,我这不是给你省钱吗?”

听到省钱这两个字,我差点就被我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对啊,我怎么会在和钱沾边的东西上面和这个有着和名字一样的种族天赋的人,有过多的纠葛?

“对了……刚才你和我说什么来着?”提到黄豆,我一下子将这小子之前来找我的目的给忘了,现在依稀回忆起来,似乎是一件很是了不得的事情啊。

“哦……我是说老张刚才从客栈里面离开了,我们可以准备行动了!”沈潜将老张之前一直不离手的皮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统统的倒在了一边。

“你神经病啊,明明看见老张出去了,也不拦一下,嫌他死的还不够快不成?”虽然我和老张这人没有太过于醇厚的感情,但是看着他一个在卧底和缉毒警角色中奔波了十多年,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父亲的人,却要和父亲一起作为黑苗的牺牲品,我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沈潜也不管我怎么想,自顾自的围着那一团被硬生生的堆成一座小山的东西,跳起了大神,嘴里不断的吟唱着一些听不太清楚的音符,似乎是在施法,那架势虽然我不知道他确切目的,但还是有一种很厉害的感觉,没过多久,这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动作就做完了,随即一把火,就将那些细沙纸人香食照片烧的一干二净。

“不管我们怎么将老张禁锢在身边,埋藏在他身体里面的尸线蛊还是会控制他的行为,说白了,这就是他的命……刚才我将作用在他父亲部分魂魄上的诅咒给驱逐了,算是破坏了这个诅咒,老张不会有事的。”沈潜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走吧……舍不得孩子,总归是套不着狼的。”

“呸……我才没有那颜值那么低的孩子!”

由于老张被尸线蛊操纵的原因,行进的速度不怎么快,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两人只用和老张保持着若即若离的速度就行了,就这样看着老张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般,以一种别捏的机械动作,一步两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慢慢的向着我们之前到达过的苗寨移动去。

只不过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在老张就快要到达苗寨大门的时候,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一小队侍卫,巡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看见我们之后,用绳索将老张捆绑了起来,就拖入了苗寨内。

“大哥……他们是瞎吗,这样都没有看见我们。”我看着那些刚刚从我们面前消失,仅仅只有十多米的侍卫,有些摸不着头绪的懵逼,“还有……大哥,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吗?”

沈潜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在手心上分别吐了一口唾沫,在头发上抹了抹,就像幸福耙耳朵里面的王宝器一样弄了一个分分头:“我才要喊你大哥……没有点本事,敢梳分分头,我用灵魂能量将我们盖下来了,如果实力不超过我的话,是绝对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的。”

“你现在有人能察觉到我们吗?”

“只有你……”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连我们都看不到,那你这手段就玄幻了,别开玩笑了。”

“我的意思是在这里能够超过我实力的人……是你,不过确切的说,是梦游的你……”

我吐了吐舌头,装作很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对这沈潜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这人即便是没有感受到心魔的存在,估计也察觉到了一丝端倪了,最值得慎重的人,不是将眼睛随时都放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不经意间就将你埋藏在你内心深处的秘密。

“那你这样……我们怎样能够进入那苗寨去救老张?”

我看着那站在了苗寨顶层的那一排侍卫,心里有些无奈,我真的不敢想象那些人怎么会给我们这两个看不见的人开门,或者给从眼皮子底下两个由虚无转向现实的人开门。

“所以……我将我们的目标暴露给了那个正在因为老张的到来,从而感到越发焦头烂额的道士,让他自己来找我我们,这样给一个人希望,然后再亲手将这希望给摧毁的稀巴烂,这感觉简直就和那些吃生鱼片的矮子在璀璨的樱花下面剖腹自尽来的还要爽快!”

说完这话,沈潜的眼睛里面冒出来一种嗜血的光芒,转瞬间又消散一空,同时原本对我们熟视无睹,站在寨子的哨塔上瞭望的侍卫在这一瞬间纷纷打了一个激灵,看来我们的身形已经暴露在了那些人的视线中。

“沈少爷……你这样的做法恐怕有些不道义吧,你应该知道这个仪式对我们究竟有什么意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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